“及四名译电员,请您查收。”
“小李,带译电员同志先进去。”“是!”
“其他同志把电台运进去。”“是!”“同志们跟我走。”
最后,首长眼睛扫过梅生的裤子,柔声道:“小刘,带同志们去休息。”“是。”
“谢谢首长。”伍千里敬礼。
……
弹幕老师们替七连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总算找到组织了。成功完成任务,他们可以休息休息了。”
“是啊,冰天雪地的,梅生的裤子都烧出洞了。快到室内去暖和暖和,吃点东西。”
“这就算不错了。听我姥爷说,当年他们刚过江,头上是飞机轰炸,脚下全是地雷,两边山上还有机关枪扫射。真的是踩着队友的尸体,血液,往前冲,过去了才能战斗,过不去等于是战场都没有见到。”
“最可爱的人们,真的太不容易。”
“我爷爷当年就是抄电报的。”
“向英雄致敬,你爷爷真牛。”
演播厅内。
小撒问道。
“姜导,这雪盲症是什么意思啊?”
小撒知识面非常广,他当然不可能不清楚什么是雪盲症。
之所以这么问,也是考虑到直播间观众的年龄普遍偏低。
“这个啊,说的是在高山冰川积雪地区活动人,被积雪的反光刺痛眼睛,导致暂时失明。”
“原来如此,姜导知识面还是丰富啊。”
矮大紧在旁边看的难受至极。
他想,你们不带我是吧,我就摆烂算了。反正上节目正常有通告费。
无非是最近这两天,不管是围脖上还是短视频平台上,杨密的粉丝和苏昼的粉丝对自己恶语相向。
也就这几天,过段时间等事件热度下去后,自己又是一条好汉。
兰市人民医院。
年迈的周耕维躺在特护病房。
儿女们在病房外满面愁容。
医生叮嘱道。
“老人日子不多了,你们不要让老人情绪太激动。”
周三顾作为长子,第一个进去病房。
恶性脑瘤让老人的神志有些散乱。
身体上的疼痛更是让他显得十分憔悴。
半张着眼,周国维瞟向自己的儿子。
“来啦?战斗结束了?”
周三顾一愣,迅速反应过来。
父亲是上过战场的老兵,兴许现在迷糊了,等过会儿就好了。
他走到病床前,拉着父亲干瘦的手。“结束了,都结束了。”
父亲的手心全是汗,干枯的手指用力握着周三顾。“我们胜利了?”
老人的声音有气无力,又带着激动的颤音。
“胜利了。” 周三顾眼泪夺眶而出
“洋鬼子打跑了?”
。“跑了,敌国佬不是我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