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猫着腰,匆匆逃走、
村内。
卞融还坐在地上哭。
巴督教拖着一个大手提箱缓缓走到村口。
“君子远离呀。”
放下箱子,他气喘吁吁对车夫道。
“把箱子给我搬上去,去两棵树。”
巴督教文明棍端起,颐指气使的样子。
见对方不搭理他,巴东来炸了。
“跟你说话呐!”他四肢齐齐晃动,真不知道还以为怎么了。被对方气成这样。
那车夫也和诸葛骡子一样,穿一件脏兮兮的羊羔皮马甲。
转过头,淡淡开口。
“你杀价太狠了。”
“哈,切!”巴东来不屑的偏头一哼,瞪着眼睛看向对方。
文明棍一戳。“你还没加价呢,我杀得太狠。”
“你一向就是这样,从脚脖子上砍。”
车夫说完,也不废话。
他缓缓走到巴东来近前。
伸出一个巴掌。
“五快。”
“五块?”
“就你这破车?”
“五块够你买一挂新车了。”
巴东来摇头晃脑,一把将车夫的两根手指按下去。“三块。”
对方重新伸出来。“五块。”
“四块。”
“五块。”
巴东来见实在杀不下去。瞪着眼睛狠狠看着车夫。
“好吧好吧,你就不怕把你撑死。”说完他还推搡着车夫的胳膊。
他从来和这里格格不入,他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带着礼帽,举着文明棍。
这里的人,穿的很破。
他有文化,是督教。
这里的人都是文盲。
这大概是巴东来气愤的原因吧。
他总是愤怒的,委屈的,怨气很重的。
他看不起这里的每一个人。
镜头一转,巴东来盘腿坐在车后。
马车缓缓行进。
……
荒凉的戈壁上,只有一辆车缓缓走着。
突然,车后传来声音。
“驾,驾!……”
是天外山的马匪。
“唔唔~”他们肆意嚎叫着。
颇有绿林好汉的风范。
车上坐着的,是走了好半晌的何思齐。
他扭头看看马匪,神色明显紧张。
时光等人缓缓吊在马车后,也不超车。
“我们要不要去查一下那辆马车?”门栓问时光。
“那车是去东沟的,不用查。”
“难不成,鸿蒙还要把种子送往东沟?”
“天外山的兄弟听着。以后我们做事,要谨慎。下手要有数。谁要是跟高泊飞一样闭着眼睛乱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