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不好,听着像婊子一样,这样吧,我就叫你萨沙吧”
“我叫萨沙。”
“很好,以后你都要听我的,懂了吧。”
自那以后,我每天开始做着体力训练,下午,克雷斯教我怎么用匕首,长剑等各种武器,晚上他教我赢州语。
他说过,想要在这片大陆生存一定要学会这些。日复一日,我不断地按照他的指令练习。
一个月后,他开始给我的饭里加生肉,虽然一开始有点难接受,但慢慢地我接受了这些。这些都是一种宗教“生命教派”的祭礼。
生命教派信奉主神卡姆拉,它可以给信徒生命的赐福,克雷斯为我展示了他的力量,带着我到了森林里,他赤手空拳就把一只熊打死,还当着我的面,用刀把熊剥皮,吃熊的肉。
虽然当时这对于我来说,有些可怕,但我知道,只有服从这个男人我才能活下去,而且那也是我第一次对于力量产生渴望。
六个月后,又有一个小男孩被送过来,他被送过来的时候是昏睡着的,克雷斯应该很擅长对付这种小孩子。
他把小男孩关进一个单间里,小男孩在里面哭喊着,敲打着,本来我无意去管他,但克雷斯叫我去听着男孩的哭喊,那声声痛哭一开始让我只感到烦躁,但慢慢的反而让我感到一些同情。我问克雷斯
“为什么让我听这些?”
“听吧,这些都是弱者的声音,或者是曾经悲惨的自己所发出来的。”
是的,曾经我也这样哭喊过,但没有任何人提供过一点的帮助,甚至还会和施暴者同流合污。站在外面的我,很理解关在里面的人的心情,但已经没法感同身受了。
在那天,我忽然有过想进去把他偷偷放出来的想法。好像看出我的想法的克雷斯,对我这样说
“不要以为去把他放出来就是在帮他,你也同样救赎不了自己。”
第二天克雷斯没有放他出来,也没有让我去听小男孩的哭声,在院子里的训练场,依然能听到男孩的哭声。这让我无法专心练习。因此我受到了责打。
这并没有让我很愤怒,我一边有些挂念那个小男孩,一边加紧练习。
第二天的晚上,克雷斯在院子里摆上一张大木桌子,他让我进屋去看看那个男孩,和他说说话,把他带出来。
我走进小单间,那个男孩看上去比当时的我要小,我尝试走近他,他应该是用尽了力气,哭干的泪水,蜷缩在地上,我推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