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灼在一旁吐槽“他怎么又点头又摇头的？脑子不会被你弄坏了吧？”
李晓阳没有理会，继续问着灰衣男子。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灰衣男子缓缓地说道“我级别太低，还不能得知了凡法师的动向，不过我能猜得到他们往哪里去，走得哪条道。”
“哦，那就跟我说说吧。”
“离这里最近的大型落脚点是远港，那里既可以落脚，也可以用于转移，我猜了凡法师一定是去了远港。”
“你知不知道空尘教的总部在哪？”
灰衣男子回答说“不知道具体地方，我只知道是在商国北部的牧州，具体在哪个城就不清楚了。”
李晓阳又一次提问“你知不知道空尘教有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人？”
灰衣男子确定地点了点头。
“我们空尘教有左右两大护法，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我听说空尘教还有护教神兽呢。”
李晓阳一挑眉“吼？和我讲讲呗，就先讲讲两大护法？”
“左护法白顺卿，据传说是商国江湖排行榜第二十三的高手。右护法，商国天霜门的段瑞，一手天霜掌，挨上死，碰上亡。”
李晓阳在心底咂摸着，段瑞，这名好像有点耳熟呢？
李晓阳对着灰衣男子问道“那个段瑞比白顺卿咋样？”
灰衣男子有些犹豫“额，应该差不多。”
李晓阳看向那个断了脚的黄衣书生“那比那个家伙如何？”
灰衣男子也看向黄衣书生，回答道“右护法可比血手书生强太多了，右护法一掌就能拍死他。”
李晓阳开口道“那，我再问你，了凡是在我们刚到富康县的时候就知道我们的么？他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灰衣男子点头回答道“是的，了凡法师知道你们的目的。”
李晓阳皱起眉头“那他不知道我们都是修士吗？他埋伏修士，他是活腻了么？”
灰衣男子回答说“正如你们所见，了凡法师答应你们交易，先麻痹了你们，现在再靠我们多拖一阵时间，这会儿，估计早就到远港坐船回商国了吧。”
李晓阳闭上眼睛平复心情一秒钟。
随后问道“那么我再问问那个什么神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