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司丹松了口气，不愧是龙师，气场跟龙尊大人不相上下。
目送司丹离开，大长老叹了口气。
“你满意了？”藏在一旁的丹枫厉声斥责道，他对眼前这位擅作主张的龙师很不满，“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还要去工造司亲自审问应星？”
“审问？”大长老冷哼一声，“龙尊大人，您未免太看得起我们持明族了。在这仙舟上，持明族的地位从来不高，我又怎敢跑到工造司找百冶大人的麻烦？”
“那就把你的小心思收起来。”丹枫抬手一指，一道水刃直指大长老的咽喉，“我上次和你说过，不要再找应星的麻烦。看在你支援玉阙的份上，这次我可以放过你，再有下次……”
水刃轻松划开了大长老的皮肤，透明的水流被几滴血液染成粉红。
霎时间水刃连带着大长老的伤口一同消失，是丹枫治愈了他脖颈处的浅伤。
“这是对我的警告？”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就是大长老此时的心态。
“丹枫，我不反对你和别人交朋友。”
大长老少见的说出了饮月君这一世的名字。
“为朋友两肋插刀，为仙舟抛头颅洒热血，就像支援玉阙仙舟那样，我们把性命交付于值得信任的战友，但你还记得我们持明族还剩几个族人吗？”
丹枫神情微变，没立刻回答大长老的话。
“罗浮仙舟人口上千亿，我们持明族的人数却不足他们的百万分之一。”大长老转身面向丹枫，“和长生种不同，我们不受魔阴身之苦，却也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
“丹枫，你若再这样不顾族人，一意孤行，持明族总有一天会从仙舟历史上消失。”
与此同时，回到自己房间的应星打开了互帮互助系统发给他的录像。
录像中的地点看上去像是一家饭馆的后厨，有两个普通长生种居民在聊天。
只是他们的谈话内容对持明族不太友好。
“不愧是云上五骁，把丰饶民打的是落花流水。”最先说话的是一位身材偏胖的厨师，“据说有几个持明族也上了战场，不知道还活着没。”
刷洗锅碗的小工回答：“估计都死了吧。唉，真可怜，持明族人口本就不多，这次又没了几个。”
“嗨，保护仙舟人人有责，要怪就怪持明族生不了孩子，跟咱们身体健全的老百姓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