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封信他看不出什么意思,不然若是交到父皇手上,那可真真有趣。
不过现下也不错,齐淮和死了,永康伯爵府也给除了。
他都觉得他这一手棋下的实在好。
至于承恩伯府,不长进又不听话的狗,没了便没了。
——
宫中,萧洋正听着不得的禀报,手里捏着枚黑子想着要落在何处。
“还没能探听到驸马的消息吗?”
不得垂手回话:“还未,奴才遣过好些人过去公主府,太医也派过去。
只是长宜殿下不让进府,只推说已寻到名医,驸马尚在救治中。”
萧洋闻言手一顿,将黑子握到了手中。
“嘉儿怎么样?”
不得:“奴才等人不曾得见长宜殿下,但……未曾听说长宜殿下身体抱恙。”
“想是无甚大碍。”
萧洋这下有些看不明白了,问道:
“长宜驸马不是说被那妓子刺中了心口,旁的大夫不是也诊治过说已经死了吗?”
“什么名医还能起死回生不成?”
不得眸光微闪:“确实如此,但也保不齐遇到了高人,亦或者是驸马其实已经……”
他没有将话说全,那不是他一个当奴才该说的,只能点到为止。
萧洋其实也想到了这一层,故而才会问起萧宝嘉的情况,生怕这孩子做些什么傻事。
可他也没办法,为了北梁后继有人,他也只能如此行事。
如今萧宝嘉肚里的孩子是齐淮和留下的唯一骨血。
萧洋也是了解萧宝嘉的脾性,才会这般赌,赌她会如她的生母一般顾念着孩子。
虽说二人如今感情正深,可终究也只是一年多的相处,慢慢就会淡忘。
“那两人可处理了?”
“回禀陛下,已经着人处理了,没留下活口,二人也并未招供些什么。”
“这几日多派人盯着些公主府,看看人到底死没死。”
“是,陛下。”
……
徐府,徐夫人正在同徐权说着永康伯爵府满月宴那日发生的事。
“老爷,那事儿可查出来是谁做的?”
徐权着一身里衣坐在桌前,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才道:
“善长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有两拨人。
下杀手的那妓子如今正关在刑部大牢中,另外两人今儿刚死。”
“死了!?”
徐夫人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惊得眼睛都睁大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