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解爸在房里探头探脑,就是不出来为家里人出口气,躲清闲。
解杨更觉头疼了。
就这么几个人,为什么就有那么多的烦心事?
真的不如时家。
时家一家人虽然因为时辰的病情犯愁,但一个个情绪都很稳定。
该舍身做什么决定,就去做。
不像他们家,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就要闹的人头疼。
“我去养猪场了。”看着这一团乱的家,他实在头疼。
“等等,你等等,你把你的存折,给妈拿着,我怕你被时昕哄着,把什么都给她,那咱们这个家的天都要塌了。”这才是解母今天早上闹这么一通的原因。
六九年的时候大家都吃不饱,解爸不能顶事,她又是个女人。
大儿子辍学跟社会上的一些人背地里做生意,赚了不少,这事她是知道的。
他赚了多少,她心里也都有数。
之前没问他要,那是她觉得这钱反正都在他们家,谁拿着也都在解家。
但现在不同了。
现在多了时昕这个外人。
她对被美色迷晕脑袋的解杨不放心,这个钱,必须拿在她手里,她才放心。
解杨不耐烦的说道:“我的存折我给时昕拿着了,以后我这一房她掌家。”
他说完,开门走了。
而他不知道,就是他这句话捅了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