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从孙嘉臣脸上闪过,可他却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伸长脖颈等着被砍。
眼中泪花还在闪烁,但却有些癫狂的轻笑起来。
“吐尽心中话,快哉!快哉!”
可令孙嘉臣没有想到的是,长剑落下,自己安然无恙,背后的绳子却是被一砍而断。
“圣上,您这是?”
秦钰连忙抓着他的干瘦的胳膊将其扶起。
“孙爱卿快快请起!”
“此前,朕都是在试探你,你也知道,如今朝纲败坏,丞相掌控大局,朕怕你是那贼相的人手啊!”
“什么?”
孙嘉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昏君之名传彻帝京大夏,难不成说,这当今皇帝的昏庸好色,都是装出来的。
他脸上十分震惊,还没有缓过劲儿,下意识出声发问。
“圣上,那您之前?”
秦钰无奈回答,“朕之前当然是以掩人耳目了。等得,就是你这种真正有才能得臣子出现!替朕排忧解难,为朕共讨逆贼!”
孙嘉臣原本止住的泪水再次激动散出,忙跪在地,定声而言。
“陛下只要有心,绕是丞相势大,最终可能死亡葬身之地,微臣也必当竭力尽忠!”
一番君贤臣忠后,秦钰为其看座,细细商讨。
孙嘉臣突然想起刚刚临走之时的铸币一时,赶忙提出着。
“对了!微臣有一紧急之事要报,事关百姓生活之稳定,朝堂贪墨之大事!”
秦钰连忙心急问起。
“爱卿以后不必如此拘谨,有事径直禀报便是!”
“今为圣上登基十年之整,陛下你应该知道户部欲要发行新货币吧?”
秦钰先是点了点头,却心中疑惑。
这发个新币又不是什么大事,哪儿还能扯到那么严重的后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