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啊!不知不觉间,二十年就这么过去了。但这二十年来,郑予翔从未有过一刻能够忘记钟淑芳离世时的模样。
而如今,郑予翔终于等到了这个手刃仇人的机会,然而,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他心中却是出奇地平静。
郑予翔和郑珞琪已经站在了地牢前,他们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一切。郑予翔的目光落在了被严刑拷打的文廉身上,只见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一旁的侍卫端起一盆冷水,猛地朝着文廉泼去。冰冷刺骨的水让文廉渐渐苏醒过来,他缓缓睁开双眼,目光茫然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郑予翔,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你还记得你二十年前自己为何被抓吗?”郑予翔直接问道。
“二,二十年前?哈哈哈哈哈哈,这二十年我可从来没有在外头出现过,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文廉大笑着反问道。
郑予翔脸色阴沉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杀意,他挥动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向文廉,鞭子在空中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文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措手不及,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痛苦地呻吟着:“啊!”
郑予翔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继续挥舞着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文廉身上,每一下都带杀意,文廉的衣服被鞭子打的破裂开来,露出里面一道道鲜红的鞭痕。
文廉疼得满头大汗,嘴角反而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轻蔑的笑容。
“别,别打了,想问什么就问吧,最后给我个痛快就行。”文廉艰难地说道,声音微弱而沙哑。
郑予翔停下手中的鞭子,静静地看着文廉,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厌恶。
“二十年前你在当县令的时候,曾救济过一批灾民,让其灾民女眷以进城做女工之名,实则供人玩乐,这事是不是你干的?”郑予翔冷冷地问道。
文廉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语气轻松地回答道:“是,是我干的。不过一群灾民罢了,能入得了官人的眼,就该感恩戴德了。所以里面是不是有你们认识的人?让我猜猜,是母亲?女儿?还是妻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文廉说完后,再次大笑起来,笑声异常刺耳。
郑予翔紧紧握住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但他依然强忍着。此刻,他必须保持冷静,因为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从文廉口中逼问出来。他知道自己越是愤怒,文廉就会越得意。
郑予翔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怒火,然后冷冷地开口问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价值,让文家如此庇护你?"
话音刚落,郑予翔挥手示意手下将一桶神秘的物品抬了上来。这些侍卫此时都戴着面罩,将口鼻严密地遮盖起来。郑予翔和郑珞琪也迅速戴上了面罩。
"希望你一会儿还能像现在这样嘴硬。" 郑予翔冷漠地说道,眼中闪烁着一丝残忍。
侍卫们小心翼翼地打开桶盖,里面露出了一种银色的、如水般流动的物质——元水,也就是现代人所称的水银。这种液体散发出刺鼻的气味,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就在这时,两名侍卫走了进来,他们手中拿着一瓶水银。只见他们将瓶口对准文廉身上有伤口的地方,然后慢慢倾斜瓶身,水银顺着瓶口缓缓流下,接触到伤口后迅速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