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师弟,这面大旗到底是谁出的主意,简直是太他娘的脑……威武霸气了!”李晴天原本想破口大骂来着,却在猛然间醒悟到此事有些蹊跷。以眼前这个谭师弟的猥琐小脑壳,断然想不出替天行道这类意境高远之词汇!再说,以他狗爬爬级别的书法,也不可能将替天行道四字写得那般跌宕遒丽!有内情,其中肯定隐藏着天大的内情!
“嘿嘿!尹师兄,自然只有师弟的天才小脑瓜,才能想出这么威武霸气的口号!”谭师弟闻言,猥琐小脸上瞬间出现傲然神色,抬手将李晴天揪住衣襟不放的大手推开,又慢条斯理地整平了衣襟上的褶皱,这才故作漫不经心地答道。
“呵呵!谭师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师兄抽空一定要认真考教一下你的剑术!”李晴天口中呵呵,脸上同时露出阴笑。考教剑术自然不假,但也不耽误他修理猥琐的谭师弟!
“哎,尹师兄莫要着恼,莫要着恼!师弟只是与您开个玩笑!嘿嘿,开个玩笑!”谭师弟猥琐的笑脸上立即浮现出更加猥琐的笑容,口中连连求饶!
“哼哼!我教对待顽固分子的政策你是知道的!”李晴天冷哼两声。
“知道!知道!坦白从宽,回家吃饭!抗拒从严,床底磨穿!”谭师弟立即一跌声答道。
要说这条政策也是有着一个小小典故的。李晴天师从楚培良修习剑术,期间可是没少吃苦遭罪。当然,楚培良传授剑术的方法也是先贤智慧的结晶,在他的学剑之路上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他跟随郝大通修习剑术后,很快便发现了其所传剑术存在许多不足之处。当然,这些不足都是由于郝大通所处时代的局限性导致的,并非其个人的见识问题。
李晴天在一众学剑的小道士中快速崭露头角之后,小道士们的日常剑术训练课程就由他来监督指导。按照楚培良的培训方法,自然是将一众小道士整治得哭爹喊娘!
事后,自有耐不住苦楚者将此事告至郝大通处。但郝大通检验过授课效果后,立即无视了告状者。谁叫李晴天的授剑方法效果奇佳呢!
这样一来,这群小道士可就惨了。被李晴天折腾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偏偏又无处诉苦。久而久之,小道士们也就认命了!他们认命了,也就等同于变相承认了李晴天的权威地位。现在,他就是人见人怕的尹阎王,谁敢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