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蒲煜姐,我接个电话!”
看到付霆鸣来电的瞬间,卢漪马上来了精神。
“那.....有没有可能何芮粼确实是一时想不开呢?”
听完付霆鸣对目前调查的讲述后,卢漪问道。
“何芮粼父母不同意尸检,目前没法确凿的下定义是自杀还是被害。”
“最后见到她是在哪里呢?”
卢漪问。
“监控拍到她出了公司大门,拐到斜后面那条小路去了。后续就没有捕捉到她的身影。”
付霆鸣回答。
“就现在这监控技术,想找的话人一天的行踪都能找到。除非.......刻意避开。”
卢漪琢磨着。
“那信呢?查到是谁给的公司了吗?”
卢漪又问。
“信是邮寄到公司的,寄信人匿名。找快递公司查了物流追溯过去,查到居然是个小学生。他说是一个捂得很严实的人让他寄的,以一大袋吃的作为交换。那小孩儿想都没想就去寄了。”
“还有这种事!?这么离谱。”
宋含诺张大嘴说。
“何芮粼的父母是怎么看待这事的?所谓......害人?”
卢漪问。
“他们说是莫须有,认定了就是有人在给女儿泼脏水。”
付霆鸣无奈的说。
“主要是这信也说的不清不楚。这人分明知道点什么却又不说出来,真够有意思的。”
宋含诺翻了个白眼。
卢漪突然想起蒲煜曾经给自己说,何芮粼一家搬去外地的事。
“也许搬走和这件事有关......她父母怎么可能真的不知情?”
“各位这几天真是辛苦了!我们公司有很多不周到的地方,也给各位带来太多麻烦了!”
正在众人讨论事情之时,一个衣着笔挺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郭总,您怎么亲自来了!”
之前作为面试负责人的主管一直随时候着等待“问话”,看到大领导到来,马上殷勤的奔了过去。
“什么亲自不亲自的?咱们公司给人家警官惹了这么大麻烦,我哪能像个缩头乌龟?”
郭总厉声道。
“是是是!是我没有处理好,哎!”
主管急忙开始“背锅”。
卢漪明显感到这位郭总“目的不纯”。
除了在警官面前做做样子外,更像是来探得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