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反正也死不了人,你俩这个时间跑过来,想必是有急事吧?”
何雨柱和刘岚对视了一眼,刘岚开口说,“我也叫你东子行吗?”
“行,没什么不行的,不想叫东子,叫东哥也成。”
听到林东的玩笑话,刘岚放松不少,毕竟把自家的事说给一个陌生人,还是需要勇气的。
“就你能,你说他们为啥都叫你东哥?”——何雨柱对这个问题很是好奇,但是他喊不出口。
好几个年龄比林东大的都喊他哥,这让何雨柱很不理解。
“四九城的规矩,谁牛逼谁是爷?现在不兴喊爷了,不都喊哥吗?”
“那我是不是以后也喊你东哥?”
“这个可以有,你要是做了东哥的小弟,东哥以后保证罩着你。”——林东假装嚣张的模样,惹的刘岚忍不住笑出了声。
“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跟你打岔了,岚姐,你还是说正事儿吧!不是赶时间吗?”
刘岚轻咳了两声,缓缓讲起了她的遭遇。
结婚不满一个月,丈夫张凯旋就开始不着家,后来赌输了钱,更是要卖刘岚的嫁妆,一对银手镯。
刘岚岂会惯着这个丈夫,直接擀面杖伺候,把张凯旋打的跪地求饶,只是后来更不着家了,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
直到半年前,有人上门要账,张家不认。
刘岚公公被要账人打折胳膊,管事大爷报了街道派出所,要账人被公安带走。
之后就是要账人再也没有来过,刘岚丈夫也彻底失踪,公安也找不着。
现在的情况就是家里有个生病的公公,一个17岁的小叔子,还有个恶毒无赖,好吃懒做的婆婆。
刘岚不是秦淮如,什么婆婆,她同样不惯着。
你骂我,我就骂你。
你敢动手,我就敢还手。
这样闹下去,日子明显是过不下去。
刘岚父亲去世的早,母亲也是个强势的人,不知道从哪打听到可以离婚,政府又天天宣传人人平等,就一直撺掇刘岚去街道办告状。
刘岚也是下定了决心要离婚,现在想的是怎么把影响降到最低,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林东想了想,说“岚姐,你有啥需求?听说你现在上班,是接了张家的岗,这里面应该牵扯到工位的问题吧?”
刘岚摇头,说,“当初本来说是让小叔子去接班,只是张家两个儿子都长歪了,没一个好东西。”
——“这也是个偷鸡摸狗的货,街道办说啥都不给他开证明,后来我家就凑了380块钱,把这个工位买断了。”
“买工位有没有开条子?就是开证明。”——这个问题很关键,林东连忙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