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明月再次上山。
先去看了眼猞猁。
刚进小木屋,就和一双枯黄色的猫眼对视上。
顾明月瞬间汗毛倒立。
正要掏出泰瑟木仓,被‘哦哦’的叫声打断。
只见盯着她的那只猞猁站起身围着昨天救的那只猞猁叫了叫。
好似在交流,没一会,新出现的这只猞猁小心地围着顾明月转圈。
在顾明月冷汗都要冒出来的时候,它突然侧躺到地上自顾自地舔起毛。
新出现的这只猞猁比昨天救的那只小一些。
顾明月知道受伤的那只是公猞猁。
眼前这只看起来好像是母的,哎呦,没想到猞猁也秀恩爱啊。
母猞猁即使不再对顾明月抱有敌意,却依然警惕。
哪怕在梳理自己的毛,也会时不时地抬头看几眼。
尤其是在顾明月靠近公猞猁时,它威胁地低吼......
公猞猁朝它凶狠地哈气,才安静下来。
之后公猞猁舔了舔顾明月的手,带着亲昵,又像是安抚。
顾明月没在意,动物警觉点挺好。
她调侃道“可以啊,受伤了,还有美人在侧保护,小伙子挺幸福啊。”
也不知道公猞猁听不听得懂,只哼哼唧唧地低声叫着。
注意到水盆里的牛奶已经见底,水倒是剩下些,顾明月又各自倒些进去。
母猞猁在顾明月手中凭空出现东西的时候就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大大的猫眼中充满好奇与戒备。
不过在闻到熟悉的奶香味后,它悄悄起身,小心地凑到牛奶盆里闻了闻。
尝了口,熟悉的味道,随即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得,顾明月总算明白了,她说牛奶怎么没得那么快。
怕公猞猁不够,单独倒出一盆放到它旁边。
母猞猁停止喝奶的动作,感觉到顾明月的善意,又或许是冲着投喂。
它也亲近地舔了舔顾明月的手。
顾明月趁机摸了两把,哎呀,比公猞猁更软和。
边撸大猫,边念叨“要不我给你们起个名吧,这样以后叫着方便。你们的毛这么软和,公的叫大毛,母的叫二毛怎么样?不说话就当你们答应了昂。”
给大毛换了药,又留下些吃食。
顾明月站起身“好了,不早了,我还得上山。你好好养伤。不过,看你‘娇妻在侧’,应该不用我担心,走了,有缘再见。”
两只猞猁哦哦的叫着,好似道别。
沿着昨天留下标记的山路前行。
这次吸取教训,没到处溜达,直奔目的地——后山悬崖峭壁处。
盗洞的位置打在半山腰,想下去,要么抓住岩壁间的藤蔓往下爬。
可风吹日晒这么多年,对于藤蔓的结实程度,顾明月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