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尘无不在,无人与他相较争胜。一副样貌使用的时间久了,他便再也懒得去更换了。
此刻,归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又一次缓缓地凑近尘渊,他的眼中闪烁着无比强烈的好奇心,那股热切劲儿恰似一个孩子发现了新奇无比的玩具,不仅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愈发浓烈,不停地追问道:“尊上,您就行行好,快给吾讲讲嘛,她究竟是谁呀?您和她又是从何时开始的呢?”他的话语中满是急切的渴望与满心的期待,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归墟此刻满心懊悔,他觉得自己痛饮了一顿美酒,却因而错过了一场精彩到极致的好戏,这笔交易,着实是太不划算了。他的脸上清清楚楚地写满了遗憾之色。
尘渊心中的烦躁之感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愈发变得强烈起来,那股烦躁的情绪在他的心中肆意蔓延,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只见他身形一晃,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了一道模糊不清的残影,仿佛他从未在此处出现过一般。
归墟见此情景,赶忙慌里慌张地紧跟其后,嘴里依旧不停地念叨着:“尊上,您倒是给吾说说呀,她长得漂不漂亮啊?是温柔体贴型的呢,还是小家碧玉型的呀,又或者是妩媚动人型的呢……话说,您到底钟情于哪种类型的女子呢?……”他的问题如连珠炮一般,一个接着一个,似乎永远也问不完。
在那相隔万里之遥的地方,尘渊的身形缓缓显现而出,紧接着,归墟的身影也紧跟其后出现。
那恼人的噪音,犹如附骨之蛆,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尘渊的神经。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无数只小虫在耳边嗡嗡作响,让尘渊烦躁不安,难以忍受。
“不要这么小气吗?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您也不能将她藏一辈子呀,是不是这个理,索性大大方方说出来,吾也能给您参谋参谋”归墟这句话带着几分调侃和劝说的意味。语气看似轻松,实则暗藏着一种期待。
此时的尘渊,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的双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显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归墟那如同永不停歇的瀑布一般没完没了的喋喋不休,如同无数只恼人的蚊虫在他耳边嗡嗡作响,令他的耐心彻底消磨殆尽。
终于,尘渊再也无法忍受,他犹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愤怒地出声怒骂道:“戒酒!自今日始,当下便戒酒!归墟,你若胆敢再偷饮哪怕仅仅一滴酒,本尊定会将你皮骨剥离,封了修为,掷往冥界,交予冥王发落!是打是骂,是虐是罚,都合该你受。”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怒火和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