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按照日程表，陈阳和苏凌薇去洽谈业务。
这是一个上市公司，资产过百亿，就算有了预约，可对方还是推迟了二十多分钟才愿意接见陈阳和苏凌薇。
见到的还不是公司的总经理，只是项目部副经理，叫李泉。
陈阳很客气，但李泉的语气带着轻蔑，似乎看不起苏氏集团。
他们的看法还停留在两个月前的苏氏集团。
陈阳把财务报表递过去，对方都懒得看，道：“财务造假的多了去，懒得看。”
“既然不答应合作，为什么还要答应见我们？”苏凌薇不满道：“你们直接拒绝，我们都不需要来。”
“是你们非要来谈合作，我忙里偷闲见你们。”
李泉冷声道：“我就实话说了吧，失去汇峰投资的苏氏集团，其实不值得我们合作。”
“把项目交给你们，我们不放心。”
“你……”苏凌薇气急。
陈阳抬手制止苏凌薇，把财务报表收起来：“那就打扰了。”
走出办公室，刚关上门，就听到那副经理李泉鄙视的声音：“一个半死不活的苏氏集团业务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什么东西？”
虽然门关上了，但两人的听力都极好，全都听到了。
“找死！”苏凌薇脸色一沉。
陈阳也没去阻止，苏凌薇转身再次进入办公室，冷冷的看着那副经理：“道歉！”
“道歉？凭什么给你道歉？”李泉鄙视道。
“不合作就不合作，你骂人，不该道歉吗？”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没有汇峰的投资，你们苏氏集团就是个屁。”
李泉冷笑道：“而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
“确定不道歉吗？”
苏凌薇一步步走了过去。
“这可是铭瑞，难道你还敢在这里动手？”李泉鄙视道。
“有何不敢？”苏凌薇抬手就一巴掌扇在李泉的脸颊上。
听着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外面的陈阳无奈的摇了摇头。
过了两分钟，李泉求饶道歉了，苏凌薇这才出来。
两人走向电梯，陈阳解释道：“实际上，是可以合作的，只是对方想要好处而已。”
“你进入这个圈子的时间太短，并不了解这些人的心思。”
“想要好处？”苏凌薇一愣。
“嗯。”陈阳点头：“项目又不是他个人的，是公司的，他给谁都行。”
“如果利益足够，他可以选择一家一个快破产的公司合作。”
“你一句话就得罪他了，他就不想谈了。”
“这不就是以权谋私？”苏凌薇鄙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