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喝。”
孟挽将碗递过给楚渊。
孟挽活了两世都不曾尝过酒是什么滋味,确实是想尝尝这酒的滋味,试一试那传说中醉生梦死的沉醉感。只是也听说这酒沾了便会失去应有的清醒自持。
所以,在试一试这不清醒的醉生梦死之前,她必须将楚渊拉上,不然她喝醉了不清醒,而楚渊还是清醒的,她岂不是会在楚渊面前闹了笑话。
其实军营中那些士兵都爱喝酒吃肉,楚渊不大会喝酒,也不喜酒的味道,虽是不喜,但那些士兵跟着他都是出生入死过硬的交情,他也不会太过于抗拒,常常都是军营里那些士兵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他在边上看着。
就算是那些士兵敬酒,他也会推脱。
而现在是孟挽。
楚渊迟疑了片刻,还是接过孟挽递过来的碗,迎着孟挽期待的眼神,一口闷下。
酒并非烈酒,而是米酒,带了点粮食的醇厚香气,入喉温醇,后味还带了一丝丝甜,倒是不难入口。
瞧见楚渊将一碗酒一饮而尽,孟挽便笑眯眯地将他手中碗又给满上。
如此周而往复,虽然揣摩不出来孟挽的心思,楚渊倒也不说话,毕竟这酒并非好东西,他多饮一碗,孟挽便能少饮一碗。
这米酒虽是不同烈酒入喉浓烈,但后劲不会比烈酒小。
楚渊虽是不喜喝酒,但他终归是男子,又习过武,这三两碗酒尚且还不能让他醉倒。
直到那一小壶酒快要见底时,孟挽才将剩下的给自己倒了一碗。
孟挽之前一直听人说,酒入喉如同火烧,之后的感觉便是飘飘欲仙,可真正啜饮了一小口之后她觉得这传言也未必可信。
因为这酒入喉就很温厚,还带了一丝丝甜味,像是木樨花的甜汤一样,初尝之下是淡淡的甜,之后便是淡淡的回甘。
孟挽本来还小口小口在抿,最后一大碗酒也不知为何下了她的肚,想再喝,那陶壶里面已经倒不出酒来。
孟挽有些意犹未尽,拉了拉楚渊的衣袖,“这军营中还有没有酒?”
“酒并非好东西,还是少喝一些。”
以往孟挽的要求,楚渊是能满足便满足,不能满足也要尽量满足,可是今日,虽是军营中确实是有酒,但楚渊却并不想给孟挽拿过来。
先不说军营中的酒多是烧刀子之类的烈酒,这些酒酒性极烈,入喉如同火烧。
就说,孟挽如今肯定是已经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