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皇喃喃自语,尘封的记忆突然浮现,脑海中闪现一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霸气男子,正是前朝太子萧焱。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十五年,你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纵使过去了这些年,想到前朝太子萧焱,魏皇依然心有余悸。
当年天下群雄并起,十八路大军反夏,号称百万大军,来势汹汹。
谁知道却被仅有二十万兵马的萧焱打得分崩离析。
那时候,叛军都绝望了,认为萧焱会挽大夏之将倾。
奈何天要亡大夏,当时的夏皇竟然猜忌萧焱,连发十二道旨意召萧焱回宫,并收回其兵权。
当大夏京都城破之时,萧焱浴血杀敌,绝望大叫:
“亡大夏者,吾父也!”
可想而知,当时萧焱的绝望。
感慨间,魏皇想到了凌宁的天生神力,忍不住自语:“他若聪慧一些,那该多好啊。”
...
东宫,主殿。
太子脸上缠着纱布,露出眼睛、嘴巴和鼻孔,像个木乃伊。
不愧是大魏的储君,运气就是好。凌宁那彪悍的体魄动手打他,太子竟然只受轻伤,这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幸运。
但此刻的太子很生气,胸膛如风箱起伏,本就心胸狭窄的他得知今日早朝发生的事后,对凌宁的恨意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太子一直想促成大魏和姜国的和谈,因为这可以帮他树立为国为民的声望,并且拉拢边关将士的效忠。
其次,和姜国和谈后,可以进一步通商,届时由他的人掌控通商渠道,借此机会赚个盆满钵满。
有了足够的钱,足够的声望,便可拉拢更多的朝臣,从而为继承大统做准备。
太子已经做够这个太子了,他想更上一步。
但是现在呢?
竟然被凌宁破坏了。
“凌宁!你该死,你必须死!”
“你不死,难消孤心头之恨!”
“你不死,难解孤所受屈辱!”
“啊——”
愤怒的太子发出咆哮,而后看向了身旁站着的披甲将军,问道:“准备得怎么样了?”
披甲将军名叫段修德,掌管东宫十率中的左右内率府,是太子的心腹。
听到太子的询问,段修德惶恐道:“回禀太子殿下,还未寻找到时机,六殿下一直住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