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魏皇又看向了玉肃渊,说道:“你虽非玉将理的孩子,但乾国公把你当成亲孙子看待,你也有义务替他追捕凶手,所以禁军的工作暂时放下,你也配合太子,调查此事。”
玉肃渊眼皮一跳,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立即领命道:“卑职领命。”
魏皇点了点头,然后展露笑容道:“要说的事情就这些,你们可以退下了。”
乾国公、玉雪龙、玉肃渊只能拱手告退,凌宁也想走,却看到了魏皇让自己留下的眼神,于是乖乖站在一旁。
很快,众人退下,殿内只剩下凌宁和魏皇。
魏皇笑着说道:“是不是很好奇朕的所作所为?”
凌宁回道:“起初好奇,现在明白了,父皇就是要打草惊蛇。”
现在魏皇手中的牌太少,只有千盈盈一个人证,而且毫无说服力,既不能证明玉肃渊是前朝余孽,也不能证明玉将理之死和乾国公有关。
所以就算继续调查,也恐怕查不到什么线索。
既然如此,那就把这张牌先打出去。
这张牌说大不大,但是却有很大的威慑力,会让乾国公和玉肃渊心中忐忑,害怕魏皇手中还有更多的牌。
当然了,乾国公他们也会怀疑这是魏皇在故弄玄虚,是在引蛇出洞,但是他们不敢赌啊,万一赌输了呢。
所以他们势必有所行动,尤其是玉肃渊,不会把自己置于险地,万一陛下真知道什么,突然要杀他呢。
魏皇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人性是最复杂的,接下来,就看玉肃渊和玉雪龙的表现了。”
凌宁对此并不关心,他只想回凉州,于是问道:“父皇,儿臣已经查出玉肃渊的身份之谜,那是不是能离开京都了?”
魏皇回道:“你只是查出玉肃渊不是玉将理的儿子,却未查出玉肃渊的真实身份。你就这么急着回凉州?”
凌宁立即不愿意了,说道:“父皇,你耍赖。如果几年查不出玉肃渊的身份,儿臣就永远留在京都吗?不是儿臣急着回凉州,而是做人要言而有信!”
“你是说朕言而无信吗?”魏皇立即瞪向凌宁。
凌宁回道:“儿臣不敢。”
魏皇冷哼一声,道:“最长一个月的时间,能不能查清楚,你都可以回凉州,朕一言九鼎,绝不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