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旁人不知,就该藏好自己的心思。”
“言尽于此,小侯爷自行衡量。”
说罢,便直接转身离开。
萧景珩紧握的拳无力松开,在谢之宴的身后说了句:“多谢!”
而后便垂下眸,再没有看向主位上的那抹魂牵梦绕的粉色身影。
主位上,姬无渊见江晚棠胃口不错,时不时的夹块烤肉放在她碗里,像是喂猫一样。
江晚棠也不挑食,他夹什么,她就吃什么。
姬无渊愉悦的勾了勾唇,突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酒好喝吗?”
江晚棠猛地一滞,脸色爆红,睁大了眼眸看着他,嘴里的食物都呛了出来。
而后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毫不介意的拿出手帕替她擦干净了嘴:“吃慢点,又没人和你抢。”
“还是说,爱妃其实是想孤亲自喂你吃?”
他故意将“喂”咬字极重,语气暧昧至极。
想到不久前种种,江晚棠的脸色涨得通红,咬牙切齿。
心里骂了千百遍的狗暴君。
随后,她状似娇羞,眼眸水盈盈的看着姬无渊,红唇贴近他的耳廓,轻轻嗔道:“陛下莫要打趣臣妾。”
她温湿的吐息勾的人耳热。
言毕,她又快速离开他的耳畔,与他拉开距离。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真是要命。
姬无渊垂眸,看向她的眼神逐渐晦暗。
身体不自觉的口干舌燥起来,他拿起盛满酒的杯盏,一饮而尽。
他开口,声音冷冽低哑,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安分一点。”
座位离得最近的贤妃白微微,用力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这时,她突然出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白微微看着谢之宴,惊讶道:“谢大人的耳朵怎么受伤了?”
姬无渊闻言也抬眸望了过去。
谢之宴却是淡然一笑,面不改色道:“无碍,不过是在林中捉一只小狐狸时,被它抓伤了罢了。”
白微微眼神一亮,顿时来了兴趣:“狐狸?”
“这林中还有狐狸?”
谢之宴笑笑,不置可否。
江晚棠淡定的喝着茶,面上毫无波澜。
白微微又道:“那谢大人看到的那只狐狸是什么颜色的?本宫正好要做一件狐毛披风。”
谢之宴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江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