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渊却是笑笑,笑容意味深长:“孤乃一国之君,还有什么是孤不敢的?”
“哪怕是这天底下所有人的生死,都在孤的一念之间。”
“不过棠儿放心,孤怎么都不会那样对你。”
“孤不舍得。”
“孤的棠儿这样好看,孤怎么舍得你死?”
“孤的棠儿,要长命百岁,与孤共赏这万里江山。”
江晚棠一双水润的桃花眸睁得大大的,目光怔怔的看着姬无渊。
怎么回事,吃错东西的不是她吗?
怎么姬无渊倒更像中了药似的,骚话连篇。
“棠儿,看着孤。”
江晚棠抬眼眸,撞进他深邃,认真而专注瞳孔里,几分诧异。
姬无渊看着她一双水润纯澈的含情桃花眸,神色低敛:“孤的床榻不是什么女人都能上的,同样孤的女人也不是是谁都可以的。”
“孤同棠儿说这些,也是希望棠儿能知晓,你既是做了孤的女人,那么这辈子到死,都只能埋在孤的身旁,你明白孤的意思吗?”
此时的江晚棠并不能领会到他这句话中隐含的深意,只当是姬无渊身为帝王,专横强势的占有欲作祟。
她点了点头,说:“明白……”
姬无渊收敛了方才的锋芒暗沉,笑容慵懒矜贵,伸手抚摸上江晚棠通红的脸颊。
冰凉的触感让江晚棠感受到了舒适,本能地将脸贴近他,在他手掌心蹭了又蹭。
这模样落在姬无渊眼中,像极了一只在冲主人撒娇的小猫儿。
这时,殿外传来动静。
姬无渊摸了摸她的头,含笑道:“应当是汤药煎好了。”
“棠儿喝了汤药,就不难受了。”
不多时,王福海走到寝殿门口,小心翼翼道:“陛下,玉华宫那边来报,说是贤妃娘娘心疾又复发了,请您前去看看。”
江晚棠看向殿外,神情若有所思,上一世的白微微心疾可没有这般严重,与常人无异。
如今,怕不是故意的……
见殿内没有动静,王福海又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
姬无渊看着江晚棠心不在焉的模样,语气带着点打趣意味:“棠儿,你想让孤去吗?”
江晚棠不明所以:“嗯?”
姬无渊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眸色深深:“孤问你,想不想孤留下来陪你?”
江晚棠很确定,她若是敢说不想,后果不会是她想要的。
况且,这也不是白微微第一次耍这种把戏了。
江晚棠一眼就能看穿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借此向自己证明,在姬无渊心中唯有她才是最要紧的女子。
于是,她弯了弯眼,对着他笑,眉眼狡黠:“可是,贤妃身子抱恙,她……似乎更需要陛下啊。”
姬无渊勾了勾唇角,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