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给的工钱,我又不是白干。”
王氏这样一说,陆梨也附和。
“小满。咱们之间,不用这样。”
陆父倒是没说话,他可是尝过小满丫头的手艺。
苏小满想想也是。
大家关系十分熟了,没必要算太清楚,否则显得太生分。
“那行。等收完麦子,咱们再找时间聚。
不为别的,就想大家热闹热闹。”
这下,王氏和陆梨都没再反对,纷纷告辞离开。
“小满,是她们说不过来吃饭的,我可没说啊。”
陆父尴尬地撇过脸,不去看苏小满。
不想,却对上一脸鄙夷的陆达安。
爹啊,您老可真是给儿子长脸。
陆父虎目一瞪,似是在说,“怎么,你不想吃小丫头做的饭?”
陆达安立马怂了下来。
苏小满轻笑出声。
“行。陆叔,你跟婶子他们想什么时候来吃饭,都行。”
陆父听后,五官都在雀跃。
陆达安则憋着口气,想早点把东西给付元送过去,回来正好赶上吃饭。
只是,当他到了衙门时,赵苻生派来的神医到了。
同时到达的,还有一车药材和一封信。
信是给陆达安的。
他看完这封信后,面色深沉,起身就离开了宁远镇。
自然,除小旦之外的四个护卫都跟着离开了。
一晃,五天过去。
这段时间,时疫的事不知怎么传了出来,大家纷纷闭门不出。
即便出门,也自觉戴上衙门发下来的口罩。
偶遇他人时,恨不得互相躲着走。
整个宁远镇,都听咳色变。
林山村中,更甚,因为祥云娘死了。
村中有不少人知道她咳嗽,再有时疫的传言,那些接触过她的人纷纷胆战心惊。
大家认定,祥云娘就是死于时疫。
其实,就连宋宝生都说不出,他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林宗耀让宋宝生看好祥云娘的那天晚上。
祥云娘又因为一些琐事对宋宝生谩骂时,后者难得顶了句嘴。
她气极之下,把宋祥云下了大狱一事说漏了嘴,接着就是怪这个,怪那个。
宋宝生震惊片刻之后,心中对他娘的怨恨又添了几分。
别人家的儿子是宝,他娘这里,儿子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