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十几分钟后停在和园,光打在落地窗上,玻璃折射出璀璨的影子。
孟和鹤行下车后直接上了二楼,实木楼梯盘旋成几折弧度,二楼走廊里铺就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尽头,斑驳光影在两边墙上挥洒着。
此时,已是深夜。
手机信息栏里有几则许程发送过来的文件,而置顶的那个对话框,依旧如石沉大海,再掀不起丝毫波澜。
孟鹤行洗漱完躺在床上,浴袍松松垮垮的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一双紧实有力的长腿搭在床沿。
指尖滑动着最新的招标消息,直到眼角泛起酸意,才熄了灯。
侧躺,正好能看见外面月色皎洁,堪堪透过玻璃,投射在窗前的地板上,落下一地余晖,夜色静谧,万籁俱寂。
昏昏沉沉中,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心理作用,孟鹤行竟做了个遥远的梦。
是司隐刚回司家那年,那时候,她还不叫司隐,叫关影。
那段时间,司北泊的小妹找到了的消息传遍,司隐回来那天,他正在司北泊家,两人在房间里商量学校项目的事。
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时,司北泊首先下楼,临走时还对他说肯定是他那个妹妹被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