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流转,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
空气里安静到窒息。
司隐的发丝垂落下来,尾端缠绕在男人的脖颈肩膀处,两人的心跳声渐渐重合。
从来没和他挨得这么近过。
司隐下意识伸手撑在床褥上,膝盖抵着床沿,腰肢却被身下这人控的死死的,更别说他的另只手还牢牢抚摸着她的脑袋。
整个人被压着往下,身体的温度透过衣料逐渐传递到她身上。
偏偏始作俑者还在笑。
笑声暗哑,丝丝缕缕地钻进司隐的耳朵里,让她心底的郁气更加膨胀。
“孟鹤行!”她怒,又喊了一次他的名字。
男人的力气大的厉害,纵使她身手不弱,也没法挣扎开来,只能互相扯皮。
孟鹤行倒是自在的很,醉意明显,却仍然目的性十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听见女人充满怒气的嗓音,也只是轻笑一声,将人揽的更紧。
“就当生日礼物了,抱一会儿,嗯?”
司隐伸手去扯他的手,出声:“生日礼物已经给过了。”
孟鹤行一愣,想到什么,眉宇间皆是笑意:“今天给的才是生日礼物,那个不算。”
“怎么不算?你还想要两份礼物?”
“大不了下次你生日,我也给你准备多份,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愿意。”
司隐趁男人放松警惕的瞬间,飞快扯开他的手臂,撑着床褥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铺陈在肩头的发丝缠绕在着。
她冷冷地看着床上的男人,眼神里一片淡然。
孟鹤行仰躺着,手背搭在额头上,往她这个方向看过来,嘴角轻勾:“你可以列个清单,我都给你准备上。”
司隐抬眸:“孟鹤行,你说什么胡话?”
“现在都开始连名带姓的叫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房间里弥漫着微妙的气氛,夜色凉如水,孟鹤行衣衫微乱,领口敞开,露出紧实的肌理,从眉眼到耳朵都泛起潮红。
他自始至终一直盯着不远处的那道身影,缓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吗?”
司隐没出声,站在原地看着他,也没任何动作。
孟鹤行抬起手招她:“过来。”
司隐没动。
门铃响了,打破一室安静。
孟鹤行躺在床上,看来是起不来了,司隐只好转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