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她脑子进水,才妄想用孩子来留住宋津南。
后来清醒了,她才会主动选择离婚。
就算不想生,在宋津南没有放弃起诉姜早之前,她不敢露出任何忤逆宋津南的心思。
“你不想生?”宋津南手中多了支烟,没有急着点燃。
“我说过只要你放弃起诉姜早,我什么都听你的。既然你想要个孩子,那么,我开始备孕。”
她故作贴心。
“把所有化瘀散结的药都停了,争取一个月怀上。”宋津南看了下腕表上的日历。
看到乔晚如此温顺,宋津南的心情也舒畅不少。
下午五点,他们乘坐的航班在江城落地。
回到九合苑,宋津南就肆意起来。
完事儿后还不放过她,紧紧箍住她下半身,在她臀下垫了枕头,说是能助孕。
最亲密的那一个多小时,乔晚的脑子清醒得可怕。
江蔚书的嚣张,宋津南的偏袒,一幕幕浮现在她眼前。
她一遍遍问自己,真要有个孩子,和宋津南的感情会不会好一些?
自己被挤兑打压就算了,还弄出个孩子跟她一起做受气包?
宋老爷子和原配生了三个儿子。
老大早逝,留下一个独苗儿宋璟。
老二不喜欢生意场的尔虞我诈,年轻时致力于心脑血管研究,一直在Y国居住。
老三野心大于能力,现在和宋津南都是宋氏集团的副总,对宋老爷子的位子早就势在必得。
三年前,乔晚嫁给宋津南时,白知柔只在老宅摆了场家宴,到场的也都是宋家人。
从那时起,乔晚就成了宋家的一个笑话。
宋家人在老宅还会与她聊几句,在外面形同陌路。
以至于到现在,知道她和宋津南真实关系的,也就双方至亲和各自最铁的朋友。
宋家人不喜欢她,她对宋家人也很抵触。
宋老爷子今年隔三差五地住院,宋家早就暗潮涌动。
她猜出宋津南如此迫切想生个孩子,与老爷子遗产分配有很大干系。
宋津南去出席宋氏的记者招待会,临出门还叮嘱她,“把事后药停了。从现在起减少工作量,保持心情愉悦。”
她敷衍地应下,房门落锁之后还是吃了两粒事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