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碗稀碎,汤水迸溅得四处都是。
她急忙从餐椅上起身,抿唇扫了眼地板上的一片狼藉,从餐桌上抽出叠纸巾准备去捡碎碗瓷片,叶宴迟一把扣住她手腕。
“乔晚。”叶宴迟眸底猩红,“知不知道,你出事后,宋津南从始至终都没露面。是我去江城市委大院二号楼找了周世宏!为了让周世宏放人,我赌上了叶家和华洲的未来几十年的运势!”
她绷着脸,把手中的纸巾用力扔到地上,“叶宴迟,别忘了,当初那份婚前协议书上是怎么写的——你会把宋氏十一年前洗钱的所有证据,与我妈有关的东西全部交给我。还会不遗余力地帮我,替我爸翻案,你做到了吗?”
“协议书上不光写了你说的这些,还写着你必须做一个称职的妻子,履行伴侣应尽的义务,孝敬公婆,你又做到了几条?”
叶宴迟手上力道加大,她强忍着手腕上的疼痛沉默。
“明明是夫妻,你却总是用腹中的孩子做借口,躲着尽夫妻义务——”叶宴迟左手牢牢箍住她,右手落在她白色花苞衬衫领上,强势解开最上方的珍珠贝扣。
她只能腾出一只手去阻止叶宴迟越发肆意的右手!
一个要解开衬衫,一个坚决不许。
拉扯几个回合,叶宴迟耐心全无,揪住她领口用力一撕,衬衫被撕裂,几粒扣子掉在地板上。
与此同时,乔晚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你是我叶宴迟的法定妻子,睡你,天经地义。”
叶宴迟这次没有退缩,心底蛰伏已久的执念越发浓烈,打横抱起她直奔卧室。
她手脚并用反抗,两人同时跌在床上。
被叶宴迟俯身压住那刻,乔晚力竭,情绪崩溃哭出声来。
此时的叶宴迟,强烈的生理需求和惯有的矜持来回在心中作祟。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清纯的,成熟的,温柔小意的,妩媚风情的……只要他想,就有女人乖乖贴上来讨好,献媚。
可,那些女人都不是他想要的,哪怕耗费几秒钟去想一想,他都认为是对自己感情的亵渎,人品的侮辱。
因为,在海城第一次见面,他就对这个叫乔晚的女人动了心。
他放低姿态,对她掏心掏肺,一次次包容她,怜惜她,不顾家人反对给了她叶家少奶奶的名分,她半点妻子的义务没尽过,还明目张胆地惦记着宋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