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小电锯刚想叫她回去买一串糖葫芦,刚开口说了三个字,楼囚蝉就像和小电锯心有灵犀一样,脚下一顿,掉头回去。
她竟不知道她原来已经走出去了那么远,这会跑回来,都把她跑的气喘。
“回来了?”那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不是头顶,而是楼囚蝉依靠着的石墙的另一侧,声音与冷气一起,钻过缝隙来到石墙这一头。
“一串糖葫芦,谢谢。”楼囚蝉没动,靠在墙上平复气息。
突然,有什么东西出现在楼囚蝉的余光里。
她抬起头,发现围墙内缓缓升起来一个气球,老人的五官与褶皱在上边清楚的画着,气球上的眼珠溜溜转了一圈,定在楼囚蝉身上。
“五元一串。”
“一元为视,一元为听,一元为嗅,一元为味,一元为触,生人,你付不起。”先前那个小女孩去而复返,隔着墙跟与楼囚蝉说话。
“……买!”楼囚蝉咬牙,不买她也走不出这里。
小电锯突然打断她:“等等,我来。”
视听嗅味触,这五感小电锯都有,与其让楼囚蝉一个大活人出这些,倒不如让它来出,反正他们沟通是在楼囚蝉心里,用不上听这一感。
还不等楼囚蝉反驳什么,画着苍老人脸的气球悠悠飘出院子,下落在楼囚蝉身前,眼睛对着楼囚蝉手里的小电锯。
气球“啪”得一声炸开来,一串糖葫芦落在楼囚蝉手上。
“滋滋……钱货两清……慢用滋……”糖葫芦老头的声音又挟带上了电流声。
楼囚蝉皱眉看向小电锯,问它:“为什么要替我出?”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