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没叫唤两声,又被人一把拉出去扔在了地上。
地上尖锐的石头硌得许松青一身肥肉都抵不住的疼,嘴里禁不住就要哀嚎,可惜他现在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蠕动着身体让自己挪动地方。
柴进看着地上蠕动的人形忍不住笑出声:“噗嗤,你们看他像不像一条毛毛虫?”
许知义斜他一眼:“别侮辱毛毛虫,毛毛虫长大还能变蝴蝶呢,这充其量就是条蛞蝓。”
“kuòyú是啥?”涉及到知识盲区的柴进,两眼茫然。
“一种软体动物,看起来像不带壳的蜗牛,俗称鼻涕虫,专门在阴湿泛潮的地方出现,每次爬过还会留下恶心的印记,看着就像……”
对软体动物过敏且越听越恶心的柴进连忙喊了停:“后面可以不用说了!谢谢!”
许知义笑了笑,住了嘴,然后拿起短刀在麻袋上面划了一道大口子,让里面的许松青得以重见天日。
露出脑袋的许松青也是这时才发现,绑架了他的居然是自己的大侄子,再看看身后还有沈泽川等人,顿时心凉了半截。
前几晚上,沈伟峰就给他报过信说是许知义沈泽川他们回了首都,让他好生呆在家里别出去。
刚听说的时候,他也确实吓了一跳,当真老老实实在家待了两天没敢出门。
可是一天两天三天的过去,发现许知义他们也没来找他麻烦,就以为沈伟峰帮他解决了。
再加上又对刚认识没几天的红灯区的小娇娘想得紧,昨天下午才趁着没开门前去玩玩。
没想到,就这样被许知义他们给绑了,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许松青眼珠子转了一下,立刻就想到要把事情全推到沈伟峰身上,于是就冲着许知义“唔唔唔”地叫唤。
见他似乎有话想说,许知义就大方地撕了他嘴上的胶带。
“嘶!”胶带突然被撕下,许松青疼的直抽抽,缓了一口气才道,“知义呀,你绑大伯干什么呀?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许知义冷笑:“误会?什么误会?你把爷爷气死的误会?还是你杀了我爸的误会?”
越说到后面,许知义的语气就越发森冷。
“唉,大伯不是故意的!沈伟峰!是沈伟峰指使我的!他说你姑姑以前告诉过他,我们家有块传家玉佩,她小时候见过会发光。他让我想办法把玉佩给他弄回去,只要弄回去他就给我一大堆物资!”
“是你爷爷偏心,非要传给外嫁的女儿也不肯给自己儿子!我只是跟他吵了两句,谁知道他就死了!还有你爸,我那是误杀!我没有要杀他的,是你妈拦着你奶奶拿玉佩给我,你爸还非要凑上前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