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场面,至于吗?
宴临拿出纸巾帮玉澜奚在鼻子旁压着,紧接着又飞速拿了湿毛巾过来给玉澜奚擦。
“小奚,这是在折磨我,还是折磨自己?”
打湿了的毛巾,冰冰凉凉的,贴合肌肤很舒服。
可玉澜奚面颊泛红,耳朵发烫,太丢人了!
“是天气太干燥了,上火。”玉澜奚特别认真的解释着,还瞪了宴临一眼。
只是天生含着情意的桃花眼,看着没多大威慑力。
“明白,干燥,上火。”宴临把扣子一颗颗,慢悠悠地扣上。
他不像楼承决那样,几乎扣上所有扣子的禁欲,前面三颗没扣,他还露出了锁骨。
宴临一手拿着毛巾继续给玉澜奚湿敷,另外一只手拿起座机。
玉澜奚按住宴临要拿座机的手:“你干嘛?”
“告诉管家,准备点下火的东西。”
“不用,我泡点金银花菊花茶之类的就好了。”玉澜奚不想那么社死,“好像不流鼻血了。”
“仰头,我看看。”宴临捏着玉澜奚的下巴。
玉澜奚移开带血的纸,乖乖仰头给宴临看。
“确实不流了。”
宴临牵着玉澜奚去洗漱。
玉澜奚洗个脸刷个牙,都被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厌似的。
玉澜奚戳了戳宴临的肩膀:“我要上厕所。”
“你上。”宴临岿然不动。
玉澜奚:……
这个版本的恋人,一点都不害臊!
还像个变态!
【你们这也算是棋逢对手了】
宴临见小朋友被逗得快炸毛了,提出条件:“你亲一下我就出去。”
玉澜奚踮起脚亲了宴临一下,就把人推了出去。
放完水,一身轻松,走出洗手间。
“想去哪儿玩?”宴临把玉澜奚抱在怀里,坐到了床上。
“你今天不上班?”
“上班是楼承决的事,我是宴临。”
这话玉澜奚是服气的,但也非常符合宴临这个欲望化身的性格。
如果楼承决的生命中只有工作,那宴临大概就是那种不愿意工作,只想吃喝玩乐的类型。
大部分人的欲望,恐怕都是如此,缺少了理智的平衡,就会耽于享乐。
“那也得和公司那边说一声。”玉澜奚不想楼叔叔的敬业人设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