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画气了个绝倒。
这小贱人，竟然骂她不是人！
“这次若不是宝禄亲自到华京给你撑场子，你以为我会让你得冠军吗？”
“结果是，我成了冠军，你精心培养的徒弟败了。”
“只要有傅砚白在，婉宁就不会输。这一次，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纪随心，你仗着宝禄撑腰，屡次坏我好事，我不会放过你。”
纪随心闻言，神色渐渐凝重。
屡次？
看来霖画不止是对纪念香水出了手。
她除了想让纪氏破产，难道还有别的计划？
“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纪随心勾起唇角，笑得张扬，“咱们、走着瞧。”
气走了霖画，纪随心立刻给温柔打电话。
打了好几次，温柔才接。
电话里，温柔的嗓音有些沙哑疲惫，纪随心想起昨晚是她送顾听风回如意公馆的，关心道：“昨晚没事吧？顾听风醉得狠吗，发酒疯了没？”
“……还好，这么早打我电话，有急事？”
温柔支支吾吾的，纪随心有些疑心。
不过她比自己还独立果断，真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肯定会找自己帮忙，纪随心也不矫情了，直接道：“方便帮我查一下霖画吗？”
“姜婉宁的那个老师？”
“嗯，我想要她的具体资料。”
“行，给我两天。”
“多谢啦！”
纪随心犹豫了下，“温柔，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大小姐，你专心搞事业，我帮你搞后勤，回头给点分红就成。行了不跟你说了，我的小奶狗打电话找我了，姐姐我呀，要翻牌子去咯！”
“好，温大小姐魅力无边。”
如果纪随心看到温柔此刻的情形，肯定会杀人。
温柔身上全都是各种暧昧痕迹，她披着浴巾，站在高大的落地镜前，面容惨白，眼神空洞。
仿佛全部的力气，都用来在纪随心面前伪装无事了。
她缓缓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把快要决堤的泪水按回眼眶。
若是心心知道，昨晚她跟顾听风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