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秋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瓷瓶,交给了春红:“把这个给李逵和李贵,让他们照我教的做。”
她说完,小声地把这药的用法,告诉了春红。
春红连连点头,把小瓷瓶揣进怀里,回梨棠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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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所有人齐聚积善堂,向谢氏请安,康复如初的顾泽夕,也带着苏芩秋赶了过去。
宁远候府共有三房人,顾泽夕是长房嫡子,二房和三房都是庶出。
二夫人王氏和三夫人曹氏,共同掌着家。
二房和三房各有一儿一女,正因为他们都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多余的过继给顾泽夕,这才便宜了顾致礼这个远亲。
如今顾泽夕活了过来,二房和三房倒是挺高兴,毕竟宁远候府全靠顾泽夕光耀门楣。
顾泽夕留意着顾致礼和顾远风的神色,直到确定他们没有揭穿苏芩秋身份的打算,方才收回了视线。
顾致礼借一盏茶遮着脸,偷眼看苏芩秋,气到了肺疼,昔日儿媳,如今成他娘亲了,简直岂有此理。
顾远风示意他稍安勿躁,等苏芩秋给谢氏敬完茶,他马上给王氏使了个眼色。
顾致礼是顾泽夕唯一的继承人,迟早要继承爵位,二房和三房一向对他们唯命是从。
因而王氏一收到顾远风的暗示,就故意对苏芩秋道:“大嫂真是好福气,一嫁过来,就有现成的儿子和孙子。”
顾远风对王氏的表现很满意,相信苏芩秋也听懂了。
顾泽夕无法生育,她现在风光有什么用,迟早得看嗣子嗣孙的脸色过日子。
她但凡为自己的将来想一想,就该识相一点,夹着尾巴做人。
苏芩秋温婉地笑了笑:“二弟妹还真说对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