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张次公认真的模样,李禹当即说道:“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淮南王刘安有叛变之举,如此她落难了;第二种就是你要封侯拜相,有军功在身,如此也算是门当户对了!眼下国泰民安,陛下深得民心,这淮南王刘安是不敢有不臣之心。所以,次公兄只有一条出路,就是从军去战场上杀敌,只是眼下匈奴亦是不敢蠢蠢欲动,所以军中无战事,战士何以功?”
“哦,上阵杀敌,封侯拜相!”目光流出坚定之色的护卫张次公,伸出右手紧紧地握住腰间的佩剑,远眺这雄伟壮阔的皇宫,薄薄的口角含了一丝凛然之气道。
护卫李禹,伸出右手拍了一下张次公,忧心忡忡地回复道:“上阵杀敌九死一生,不如在此守卫皇宫,况且次公兄因箭术出名,深得太后喜爱,想必日后也能成为一方将领,何必为了一个女子冒如此风险,得不偿失之举!”
“李禹,你不懂,只有放手一搏才能封侯拜相,大丈夫岂能因他人之宠而蜷缩于此,了此一生!得要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