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党?柏至侯许昌、武强侯庄青翟、钱益,还有....”太子刘彻,想了想欲言又止道,心里不由地担心起来,父皇说了太后党,只怕还有保皇派,如魏其侯窦婴就是保皇派最坚实的后盾,只忠于皇权。
跨出宣德殿那雄壮的宫殿大门,汉景帝抬头仰望蔚蓝天空,若有所思地说道:“是不是还想说馆陶公主?”心里想到的是,阿弟刘武已经不在人世,而阿姊馆陶的权势如日剧增,可是考虑到母后的身体,自己也要对其网开一面。
“父皇,上次儿臣听闻馆陶公主乘车走驰道,本来还以为是无中生有的谣言而已。可是,这次去魏其侯家喝喜酒,儿臣看到了馆陶公主坐了太后的马车,皇祖母居然把自己的马车赏赐给了馆陶公主.....”太子刘彻,心中十分不爽地回复道。
汉景帝神色倒是十分地坦然地说道:“彻儿,这是小事,父皇早就看开了。只要朕没有满足她们,定会有其他的招数来发泄的,若是这个都看不下去,与其斤斤计较,岂不是大动肝火而自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