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中大夫田蚡耐心地说道:“淮南王,眼下是举国太平,但一年,五年,十年之后呢?上次祝寿宴时,陛下为何当众赏赐了三郡与长沙王刘发,只怕南越有蠢蠢之心....陛下这是未雨绸缪,借机把这三郡赏赐长沙王刘发,长沙王刘发又爱民如子,这不田租税一事全部是他挑起来的,眼下举国皆是三十税一....”
“田租税一事,我远在天边,的确不知。只是向陛下献地救人,这就是数典忘祖之人,本王真的怕.....”淮南王刘安,难以启齿道,心里想到若为了此事而封国变小,只怕日后被世人耻笑,金银财宝只要剥削于民,可是封国之地只能看圣恩。
太中大夫田蚡见淮南王刘安心中不舍封国之地,便叹了一口气道:“封地犹如大树,树挪伤根必死,而人挪有活。这个道理想必淮南王是知道的,眼下不仅是陛下看淮南王,文武百官以及窦太后都在关注淮南王的一举一动....况且封地这么大,拿出几个县换取世子一命也是值得,若是淮南王真的不愿意,就当今夜没到此处,没听过刚才这番话.....”
“这....田大人,本王不是那个意思....那个孽障,本王定是要救的,只是涉及到安身立命之本,本王心中的确难以断定....”淮南王刘安焦急不安地回复道,心里想了又想,的确不知道陛下到底如何着想,而且此事虽是他引起来的,可是匈奴细作和万花楼都有责任的。
太中大夫田蚡见淮南王刘安犹豫不决,小声地说道:“不管淮南王舍不舍得,眼下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明早大张旗鼓地进长安.....让长安的老百姓皆知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