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刘安悻悻地说道:“陋室一个,章武侯这是说笑了,不知今日吹了什么大风,居然把章武侯给吹过来了,本王受宠若惊.....”
话音一落,淮南王刘安便引领着章武侯窦广国来到屋内,二人分别席地而坐,一位奴婢赶紧端上刚沏的香茶,小心翼翼地放在章武侯案几上,便轻声离开。
眼下香气四溢的屋内,只有淮南王刘安与章武侯窦广国,淮南王刘安迫不及待地寒暄道:“章武侯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只是本王不知章武侯来此所谓何事?”
把两枚核桃置于案几上,章武侯窦广国目露精光,语气淡淡地说道:“今日前来叨扰,是因为宫里传了话,一太后称赞淮南王今日在永寿殿的表现,没有当着自己的面为刘迁求情,反而反其道而行之,只说刘陵一事;二太后已经知晓今日朝堂之事,丞相提出削地五县,太后心里有数;三太后的意思是,淮南王暂且称病五日,把陛下和百官晾在一边,至于五日之后在说....”
“装病躺五日,这不难,只是把陛下和百官晾在一边,本王惶恐不安.....”淮南王刘安难以置信地说道,心里想到的是,太后这是何意,做事情不都是趁热打铁,眼下要自己装病五日,只怕黄花菜都凉了,而且陛下定是以为自己以退为进,让陛下和百官骑虎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