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怎么忘记了这个许安如呢?平日里就属他主意多....”不学无术的卫信,当即开心地伸出右手拍了一下自己心腹的肩膀道,心里想到的是说不定把此事侧面说与许安如听听,他还能通过柏至侯许昌的关系,能帮自己一把,渡过眼下的难关!
那位贼眉鼠眼的奴才,满脸笑容道:“公子,这许安如乃是柏至侯的嫡长子,而公子是丞相的嫡长子,以后大家都是世袭侯爷,京城一个圈子里的人,定是互帮互助....说不定眼下柏至侯还想搭上丞相这只大船呢?”
听着自己心腹讲的话的确不错,自己的阿翁乃当朝丞相,放眼望去不知道这京城之中的侯爷们和偏安一隅的藩王们都想攀上这根枝头上来,想到这其中的要害,卫信神秘地小声吩咐道:“去,卫岸,准备一份厚礼,待会随我一起出去....”
“诺,小的这就去准备,不知公子要准备什么好东西送给许公子?”奴才卫岸左右为难地问道,心里不由地高兴起来,主家正愁着丞相卫绾这些年不曾上钩,眼下把其子拉上了贼船,不怕丞相卫绾不下水了。
眼珠子转了半天后,卫信为难地回复道:“厚礼?金银玉器被阿姆全部收拾起来,没有一样能拿出手的厚礼.....对了,前日子阿翁命人一盒碧螺春给我,说是让我喝着提神看书,那就送它吧,本公子都知道自己不是那读书的料子.....喝着碧螺春也没用,纯属浪费....”
“诺...小的这就去准备....”说完之后,奴才卫岸匆匆离去,没过一会儿便神秘地来到卫信的边上。卫信一看这个奴才办事着实干净利索,便高兴地带着卫岸一起朝着大门走去。
看家护院的护卫一见公子卫信带着一位奴才正欲出府,却硬着头皮拦下道:“公子,刚才丞相进府时有令,公子最近几日不得外出.....”
“什么?丞相是这样交待的?”犹如跌入万丈深渊的卫信,难以置信地询问道,心里不由地懊恼起来,眼下出不了府,这该如何是好,难道自己要等着阿翁来捉拿自己去宣德殿上,任陛下处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