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乐不断催眠自己,直至心安理得的重新躺回被窝。
蒙头,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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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一道人影从湖中钻出,白皙的上身和乌黑的碎发形成鲜明对比。
张起灵甩甩头上的水珠,一步步走上岸,手里捏着一块手表。
湖边的胖子将手里的铲子往旁边一扔,蹲下身去查看地上的一块块尸骨,抬头就看见对方递过来的东西。
“哟,这在七十年代可是好东西啊,老国营厂的表,这修一修没准还能用呢。”
胖子把手表放在一边,“对了,妹子怎么还没起,是不是不适应这边的气候,水土不服?”
张起灵擦头发的手一顿,漆黑的眸子闪了闪。
“得,胖爷我就多余问你。”
王月半去观察地上的尸骨,“来吧,小哥,手工课开始了,咱们把这骨头拼起来。”
两人蹲下身,先是将尸骨分类,再根据骨骼一一进行拼接,忙到飞起。
一具,两具,三具......虽然数目和盘马老爹说的还对不上,但湖里没捞上来的还有。
“看来那个盘马当年确实是杀了考察队的人,天真呐,多半是猜对了。”
这盘马,真不是个东西。
王胖子起身伸伸懒腰,只觉得骨头咔咔响。
张起灵先他一步,在湖边洗了洗手径直朝着屋里走去。
而彼时艾-鸵鸟-乐经过两个小时的心理建设已经接受了昨晚干了件蠢事的事实。
——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并不算是蠢事。
艾乐在感情上虽然有些后知后觉,却胜在敢作敢当。
还敢认。
“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