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紧张地手心微微出汗,不自觉地用手搓了搓大腿。
沉默片刻后,他眼睛一转,故作镇定地说:"老奴好歹也在宫里待过一段时间,先太嫔也曾经受宠,我作为她的贴身太监,出宫时携带一些先太嫔的金银首饰作为傍身之物并不奇怪啊。"
虽是这么说,但老太监心里还是忍不住埋怨起自己来,怪自己太大意,刚刚竟然没有将现场清理干净,还留下了福子的簪子。
江福海冷笑了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携带先太嫔的首饰出宫,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这素银簪子,做工如此简陋粗糙,实在不像出自宫中之物。”说完,他拿起簪子,仔细端详起来。
接着,江福海又轻蔑地说道:“先太嫔虽已过世,但毕竟曾受恩宠,怎会使用如此粗陋不堪的簪子?”
面对江福海的质问,老太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沉默不语。
江福海见状,眼珠子一转,继续说道:“念及您年长,我尊您一声前辈。想必您对宫里的规矩也更为了解。”说着,他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鼻子。
最后,江福海眼神犀利地盯着老太监,质问道:“说吧,你究竟将福子藏匿何处?”
听到“福子”二字,老太监原本浑浊的眼珠子猛地怔住了,脸上露出惊愕之色。
他绝对不能透露出福子的行踪,他得替福子争取时间,让她走得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