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砺和炎嘢是按照楚星喏规定的时间回来,瞧见她在洞口吹冷风,急忙跑过去把她带回山洞。
千砺和炎嘢同时瞧见她下巴有淤青,一个关心她疼不疼,一个转身就往外走。
楚星喏朝着走到洞口的炎嘢问:“去干嘛?”
炎嘢眼神愤愤道:“叫楠曦过来,再把那只凤凰揍一顿。”
虽然炎嘢离她有几步之遥,她却可以清晰地听见他说话时咬后槽牙的声音。
楚星喏对他招招手,又拍拍身边空位置:“楠曦都喝醉啦,就不要叫醒他,这只是个小伤不碍事,等明早楠曦醒来再治愈就行。”
“鳯麟那儿就不用过去……”
楚星喏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和两个雄性说一遍。
炎嘢轻呵一声:“以为自己在做梦,就对你下重手,你出现在我梦里我都……”
意识到自己扯远了,急忙收声。
楚星喏却不依,抓着他胳膊撒娇:“怎么说一半就停,继续说说嘛,我想听。”
炎嘢快速吐出两个字:“睡你。”
楚星喏:“……”
知道这样,她还不如不问。
“鳯荛为什么要帮我们?”这个问题千砺百思不得其解。
楚星喏压低声音说:“我都忘记他听到多少。”
千砺:“无论他听到多少,都不可能如实告诉你,或许你去问他还会想办法套你话。”
“现在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好好睡上一觉。”
楚星喏觉得非常有道理,全听到鳯荛会想办法试探她,没听到就让他继续误会她爬鳯麟窝。
瞧着她下颚淤青,炎嘢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你俩先睡我过去看一眼。”
这次无论楚星喏怎么喊,炎嘢都不回头。
……
第二日,楠曦一醒酒就被拎来给楚星喏治疗,眼里全是自责。
楚星喏笑着安慰他说没事。
确实也没什么事,就是一碰就疼,不碰不疼。
这时,洞外传来雄性找鳯荛的声音。
正好楠曦治愈也结束,四人一起去了洞外,洞外站的不是别人,是许久不见的鳯垚。
鳯垚见他们出来主动说明来意:“鳯羽等鳯荛一夜也未见他回去,说是鳯荛昨晚在你这吃食物,我就过来问问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我不是过来质问你们,是老族长在找他又不见人,派了好多兽人在找他。”
楚星喏刚想说鳯荛在隔壁山洞,炎嘢抢先她一步开口:“他昨天晚上是在我们这吃食物,可我们都喝了果酒,脑子都变得不太清醒,没注意他去哪儿。”
“你要不再去问问别的兽,兴许是他喝多躲在哪睡觉。”
鳯垚对于果酒俩字很陌生,听到果酒可以让脑子变的不清醒,好心提醒一句:“兽人最忌讳脑子不清醒,要是有外族侵入,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果酒是什么?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楚星喏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果酒这种东西,只能说:“用果子酿的一种酒,就叫果酒,我山洞里还有,你在这等会,我去拿给你。”
说完,她转身进山洞。
鳯垚又问:“鳯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