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在高台上看着他们,油然而生一股豪迈,他终是走上了不同于上辈子的路,此刻,他立志保家卫民,扬大越国威。
他是天生的战士,军队仿佛是可以滋养严宽的土地,在这里,他如同蛟龙入水,和将士们打成一片,指导他们武艺,畅快斐然。
临近傍晚,自掏腰包为战士们准备了烤全羊,微饮了几杯,借口还有事要办,便回了城。
街头商贩还没收摊,严宽突然想到了什么,后退几步,来到一家商贩前,买了样东西,包装好,这才安心上路,
哦,不,是回丞相府。
进了府门,他还有种不真实感,问着下人:
“今日丞相回来,可有不悦或者醉酒?”
下人有些奇怪,如实答道:“回将军,丞相和往日一样,没有特别的地方”
严宽心头微松,那就好,于是大步往书房走去。
新主院盖好,和以前格局差不多,严宽注意到空旷的院子里没有像以往摆着名贵花品草木,反而摆了一个红木架子,上面的刀枪剑戟,一看就是名品。
严宽有些高兴,走进书房,一眼便看见了心心念念一天的人儿,心里想的紧。
“属下,参见丞相”
见谢怜拿着书,在太师椅上没出声,严宽起身冲着伺候茶水的卫然道:
“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和丞相说”
卫然抬头,见他家丞相没有反对,这才低头拱手:“是,大将军,属下告退”
等卫然带上门出去后,严宽走近,站在了谢怜身边。
屋内已然点了烛灯,严宽身量高大,影子把桌案后的谢怜整个人都包裹住了,极有压迫感。
谢怜皱了皱眉,拿着书调转方向:“挡着光了”
严宽撇撇嘴,一手压在桌案上,一手扶着椅背,俯身低头,看了半天谢怜的侧颜:
“想你”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谢怜耳边响起,慌的他手上的书都颤了一下。
心头跳的厉害。
其实他半天都没看进去两行,自严宽进门起,他的心神就全被这人抓住了,无奈,也没有办法。
试着远离严宽的气息,谢怜拿书压住了严宽靠近的胸口。
语气不悦:“怎么,大将军雄姿英发,还光顾我这小小丞相府有何贵干啊?”
啧,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
真他妈好听。
严宽自己打了自己的脸,他现在哪哪都看谢怜顺眼,连这语气都抓心挠肝的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