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知道你受委屈了,可也注意文明用语啊”
“你们没觉得他勾着唇斜笑简直痞坏的要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现在才明白这句话”
“斯哈斯哈……对不起,阿野,虽然你疼,可我眼泪止不住从嘴角流下来”
君砚清看着厉野的后背,吃惊不已。
“你不疼吗?”
摩挲了下手里他黑色的T恤,一手黏腻,拿开一看,全是血。
君砚清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有些像哮喘时呼吸困难。
“没事,这算什么伤啊?”
不太习惯有人在背后靠这么近,厉野起身想走,又被君砚清拉住了。
声音带着不容质疑的口吻,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去床上坐着,我给你上药”
厉野诧异的回头看他,君砚清却去拿了毛巾挡住了摄像头,同时把二人身上的麦都摘了下来。
这是特殊情况,而且现在是午休时间,不影响节目录制。
这时门外传来动静,是跟拍导演送药过来了,说医生被村里的老乡求去看病了,一会儿就来。
“不用了,我给他上药就行了,天太热,让大家都休息吧”
跟拍导演点点头,这才往回走。
君砚清关好门走进屋,把药扔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