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见他如此,越说越兴头,全然没发现明玉走来。惢心眼尖,看见明玉走来,赶紧上前拉起阿箬的手:“好姐姐,咱们该走了!”
阿箬被惢心拉了个趔趄,嘴里还在说:“皇上待我们主儿就是与众不同!你们都长点眼!”
惢心眼见明玉越走越近,着急地摇着阿箬的手道:“阿箬姐姐,别说了!主儿不喜欢这些!”
阿箬一把将惢心的手甩开,指着秦立道:“我就是要他们知道,别狗眼看人低!”
秦立摆手:“那不能,绝对不能!”
此时已经站在门口的明玉:哇,你比我以前还要嚣张,你很勇嘛。
阿箬终于说完,心满意足地离开,临走时倒是终于看见了明玉,她与惢心行了个礼,问候一声:“明玉姑姑。”
明玉颔首,目送二人离去。
秦立松了口气,看见明玉,问道:“明玉姑姑,有何吩咐?”
明玉道:“有些事情向公公请教。公公方才真是辛苦了。一块匾额有什么稀罕,谁没有似的,值得这样说嘴。”
秦立:“不辛苦不辛苦。我师父原就教过我,对各宫的主子,手可以紧着,脸上得赔笑。
姑姑有何事,请教不敢当,有我秦立帮得上的,一定知无不言。我也有一事想要请教明玉姑姑。明玉姑娘里面请。”
两人进了府堂,秦立先问明玉:“请问姑姑有何事?”
明玉问道:“秦公公对皇上身边的王公公知道得多吗?”
秦立想起赐匾额那一日,自己远远看见王钦与璎珞说了什么,之后又一脸不高兴地走开,心下明白,回答:“这王公公原是先帝时的传奏事首领太监,皇上登基前,他侍奉得好,因此皇上留他在养心殿,当了副总管。他是皇上跟前伺候的,自然威风八面。养心殿是要紧的地方,王公公对徒弟们自然严厉些,严师出高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