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被这道波纹冲击到的一瞬间顿时感觉被什么东西给往后推了一下,整个人就像是遭遇地震般站立不稳。
“我在问这位小兄弟,你们跑出来嚷嚷什么。”
谢安瞪了旁边抢答的女人一眼,把那女人盯的直缩头。
“本来我还在麦门买早餐,结果上面一个电话过来我不得不赶过来,你们再这么闹下去,监督局这地儿都要被你们搞成叙利亚了!”
气鼓鼓的谢安说完这话,从纸袋里掏出豆浆吸了一口,而后继续看向了常言。
“说吧,刚才那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刚才那一下常言也有被波及到了,对面前这个叫谢安的领导能力大致有了初步的判断。
“除了可以移动外还可以带攻击性,很明显刚才那一下他是留了手的......”常言心里捋着思路。
反正是个很拽很难对付的能力就对了,而且官大一级也压死人啊。
一句话来说,就是惹不起。
常言指着被挂在窗户上嗷嗷叫的刘畅。
“他当众撬我墙角。”
说完,他又指了指剩余二小队的两人。
“撬完后还说我们四小队吊车尾。”
两句话,直接把锅给甩了出去。
什么打人?
打什么人?
要不是你们撬墙角我们会打人吗?
不存在的。
二小队的三人听完这话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一旁的女人又忍不住想发话,但看了眼谢安又憋了回去。
谢安无奈的炫了一口豆浆,随后下巴朝被蛇骨锤压着的男人扬了扬。
“麻烦你把锤子挪一下吧,要是你继续压着这人我怕他会挂。”
这话一说完,只见常言蹲下身,单手就将看着就沉重无比的蛇骨锤给拎了起来。
这时被压着的那男人才终于可以喘上一口新鲜的空气,他虾米似的弓着身,吃痛的捂着自己被砸的大腿。
乍一看,人们才发现这货的大腿位置一片凄惨,骨碴子都刺破衣服露了出来。
刚蛇骨锤压着还好说,直接阻断了动脉,防止血液外流。
但这蛇骨锤一挪开,鲜血就顺着血管流出,淌了一地。
此时场面一度很血腥,就像是杀人现场。
“我觉得我把锤子挪开他会挂的更快。”常言这时候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谢安无语的看了常言一眼:“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没问我啊。”
常言很是灿烂的笑着盯着谢安,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