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衣服包裹双手,这些蛛丝的腐蚀性依旧极强。
走了不到几步,缠绕在手上的衣服就已经腐蚀成了一块块碎布飘散而下。
见状,常言只得用毫无防备的双手将其掀开。
蛛丝接触到他后,痛的就像是有无数把小刀不断在接触到蛛丝的地方一刀一刀割出无数伤口。
每一次身体被蛛丝腐蚀,随后又愈合。
在这过程中,他反复经历着犹如刀割般的剧痛。
而这些伤口又不断在愈合和腐蚀之间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很是诡异的黏在他的皮肤之下。
而前方几步之遥的地方,一身布满腐蚀伤的馒头缩在蛛丝之下,口中吐出嘶嘶作响的信子。
看到常言走近,馒头毫不犹豫的转过身,迅速且悄无声息的继续向前游动。
常言不敢有丝毫耽搁,紧紧跟随其后。
也顾不得身上嵌在皮下的蛛丝直接跟了过去,生怕跟丢。
望着馒头身上令人触目惊心的腐蚀伤痕,常言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究竟是什么东西,会使得馒头甘愿忍受这种痛苦也要领他去?
馒头始终没有停下,时不时的在前方等待着他,随后又继续往前游去。
又往下方走了一段距离,在常言用鲜血淋漓的手拨开面前的蛛丝后。
他看到了一个成人大小的白色茧状物好似正在呼吸般,一明一灭的,被无数蛛丝裹在正中心的位置。
而此时馒头正拦在常言面前,一双豆大的眸子警惕的盯着中心的白茧,蛇信子吐一吐的,呈现出一副攻击的姿态。
盯着前方诡异的场景,哪怕已经有心理准备的常言都被这一幕震撼到了。
一个被无数蛛丝裹在中心位置的白色茧状物......
等一下,哪里不大对劲。
茧?!
看到这玩意儿的瞬间常言直接CPU烧了。
这外面一堆的特么的不是蛛丝吗,怎么还搞出个茧来了?
什么时候轮到蜘蛛整出个茧了??
但常言仔细想了下,这个反世界里都有玩儿分裂的大蛇。
那这种会拉蛛丝造茧的玩意儿......也不是不可能存在的了吧。
哪怕从茧里再蹦出一条蛇来他都觉得在反世界是很合情合理的。
常言低头看向他脚下盘着的馒头。
它并没有手能扒拉开蛛丝,此时全身上下都罩了一层泛白的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