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刀接触到白茧外的一层蛛丝后,腐蚀的“嗤嗤”声不绝于耳,一股白烟肉眼可见的飘散开来。
看到这一幕,常言咽了口唾沫,看了眼跟在身旁的馒头。
真的要上吗?
哪怕他有恢复的异能也不耐这样造啊。
“真上咯?”常言怀疑的看向馒头。
馒头吐了吐信子,好似给常言打头阵似的,一股脑儿的朝白茧扎了进去,不顾腐蚀的一口一口扯着蛛丝。
常言深吸一口气,目光一凛。
他弯下腰左手从裤脚处一抽。
另一把军用匕首出现在他手上,双手卯足了劲儿的朝着白茧直刺而去!
白茧的蛛丝极具韧性,愣是军用匕首都无法将其割开。
瞅了眼下方正在卯足劲儿往白茧里面钻的馒头。
此时馒头的脑袋因为钻洞的操作又被腐蚀了不少,头上的鳞片倒掉不掉的看上去颇为凄惨。
但即便如此这家伙还在卖力的钻,跟个挖洞的土拨鼠似的。
常言无奈的放弃使用匕首,将其丢到一旁,随后把下方奋力钻洞的馒头往自己身后一拽,让其远离了白茧。
“去去去,手都没有的家伙拿头钻干啥,真当自己铁头啊。”
“就你这恢复能力还是省省吧,我来就是了。”
被赶去后面的馒头一脸问号,一双豆大的眸子疑惑盯着常言。
没有手怪它咯。
但常言都将它赶去一旁待着,那它也很是听话的盘在一旁,信子吐一吐的。
赶走了馒头,常言直接自己伸手扒着白茧上的丝线狠狠往外一拽!
一缕缕白烟伴随着一股焦臭的蛋白质味道在常言手中升起,他倒吸一口冷气,但手里的活儿依旧没停。
之前被馒头带进来的时候他早习惯这腐蚀带来的痛楚,所以总的来说现在对他而言问题不大。
反正他恢复能力变态强,这点小伤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一缕缕丝线沾染着鲜血像是被常言拔草似的扯断丢在地上,越堆越高。
常言的双手也不断在腐蚀和恢复中重复着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甚至对于双手的剧痛陷入了麻木。
随着地上的丝线越堆越多,白茧外面的丝线也在快速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