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一个人怀疑在当时还是小学生的他头上。
毕竟一个小屁孩儿能干啥,总不可能用那细胳膊细腿儿的对付好几个成年男性吧。
但说实在的,常言也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
当时的他只是觉得醒过来后肚子撑得慌,然后打了个饱嗝,就像是一顿吃了好几顿的伙食似的。
但现在回想了下当初的这起事件,的的确确上下都透露着奇怪的味道。
那群人为什么会突然来拐他?
为什么后来又会突然把车开下悬崖?
车内的打斗总不可能是那群人突然为了钱打起来吧。
而且.....那些人最后去哪儿了?
从小到大,常言并不会故意的去伤害别人。
除非是有人对他有恶意。
初中的时候他打架也仅仅是有人威胁他,但那些人里面也并没有形迹可疑的人。
常言可以很明确的表示,他从来就没感受到自己被监视着。
也就是说这和那俩研究员所说的“他是最初的实验体”不符。
要他真是最初的实验体,那这群人应该对他严加看管监视,而不是散养。
很明显,这不符合逻辑。
但也因此常言陷入了思索。
但凡他可以说话,讲真,他真想当场将自己的疑惑问出来,直接询问那俩人。
但很可惜他依旧说不出话,发声也仅能像是动物哈气一样,嘶哑的“嗬嗬”出声。
最开始常言很怀疑是不是那群人把自己给毒哑了之类的,但感受了一番后他察觉到并非如此。
他的脖颈处此时有一块很硬的东西将他的脊骨位置给阻断了,这也使得他无法发出声音来,似乎声带位置也被牵扯到了。
至于他的身体各个部位则是不一样的痛,更像是被什么尖锐东西缠绕着。
他甚至还感受到了那东西刺入自己皮肤然后试图汲取他的血液。
只不过常言的血液一离体就会自主消散,对这些吸血的玩意儿来说吸了个寂寞。
但却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些束缚他的东西也阻止住了他血肉的恢复,以及使得他对身体的操控“信号”不好,就像是打了麻药似的感觉。
最痛的还得是琵琶骨的位置,只要他一动,浑身的骨头就会被扯着,仿佛骨头正在被一点点抽出来。
于是乎他现在动起来的幅度都不敢太大。
而至于后来这种被穿透的痛感,他都已经逐渐的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