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昕转头,对着叶富贵,满脸不屑,鄙视的不行:“小堂弟,男子汉受一点小受,哭哭唧唧的,像个女人,没出息,这小伤口啊,在等一下,都愈合了,这么大个,还撒谎,做人不坦荡荡,小人行为,我看不起你。”
听见消息,不顾冰天雪的路,两腿生风地疾行赶到的叶老太听见这话,语气发寒,比冰块还冷上几分,面无表情,难以揣度的其心思。
质问道:“她讲的是不是真的?”
空气很安静,只有狂风呼啸而过,树叶受不住积雪的厚重,弯下娇身,簌簌落下积雪。
诡异的气氛,寒冷的天气,叶佳昕没忍住打了一个冷颤,激起一层薄雪纷飞。
厉眼扫来,叶佳昕毫无畏惧视线对去,无波无澜,叶老太心里暗暗吃惊,转过头,不搭理这个怪异的孙女,她对自己是越来越不尊敬。
“讲话,都哑巴了不成,大过年,别人家都平平安安,喜悦的很,我们家闹哄哄,整天鸡飞狗跳,过年都不安生,你们想干嘛,这年你们还想不想过了”。
石翠红一直憋着一口气,回娘家的怨气,在心里积压已久,老太婆又偏心黄毛丫头,验证都不验证,儿子怎么就撒谎了。
她压着如烈火在胸口燃烧的火气,语气凄厉:“娘,你怎么能只听黄毛丫头的,富贵虽然调皮,但也没那不堪,她有证据吗,没有证据,我还说那小子打的富贵,小小年纪心狠手辣,把富贵打成这样”。
叶佳昕刚想回嘴,余光瞄到一处,嘴角上扬。
叶老太直言:“你不相信,好,你问你儿子,到底谁先动的手,我自问对你们一视同仁,你们一个个说我偏心,那就自己问吧”
“看是我盲目,还是你们自己瞎,老大家的,富贵在你家这两,有没有好好教他,你要用点心,他性子顽劣,不下功夫是不行的。”
石翠红还想反击,叶咏梅上前,搂着富贵,轻声道:“富贵,说实话,没事的,这里有你大伯母在,没人能欺负,错了,下次改就是了”。
富贵张张嘴,最后只是大哭大闹,没有回答。
石翠红对于这种,哄骗行为,十分气愤:“我儿,还没说是,你怎么能应下”。
听着哭喊声,叶佳昕心烦意乱,扶额,用又嫩又脆的声音尖叫道:“闭嘴,哭丧啊,一点小伤口,哭个屁”。
“大过年,喜庆的气氛都因为你们作没了,鬼哭狼嚎,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出殡,晦气”。
短短几句话,叶老太脸色变了又变:“给我把他的嘴堵上,男孩子一点气量都没有,娇贵什么,伤口已经愈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