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最好锁死。
叶咏梅靠在叶佳昕后背,刚升起感动,一下子被叶佳昕的话,气得头昏目眩,胸腔的气鼓鼓囊囊,引得膝盖处针扎般疼痛。
同时叶咏梅在心里敲响警惕,可心好像被万箭穿心般一样,捅成筛子,她有这么失败,女儿不孝成这样?
三分钟后,叶佳昕背着叶咏梅到大房主屋,一推开门,叶红燕正坐在炕上发呆,小脸红扑扑的。
叶佳昕悟了。
这是发春,不,叫思春更为合适。
翻白眼,思春,思成这样,一脸不要钱,不是说,这个时代的姑娘们都是矜持,内敛的性子。
怎么叶红燕就是一个例外。
她放下叶咏梅,讥讽道:“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大堂姐也赶了一波新潮流,在家里思起春来了,可怜,你的老母亲”
“半夜在院里拼命挣扎,在向你求救嘞,这声音吧犹如墙头上吹喇叭,那场景里外响,怎么就你耳塞没听见,想谁啊,这般入迷,墙壁上挂草帘子实在不像话。”
没听见,叶佳昕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大伯母为人如何,她不做评价,大伯母为了她付出够好,大堂姐自私自利,一心为自己,凉薄的模样,令人心寒。
没准备多待,叶佳昕准备走,就听见叶红燕:“我以为你在打人,一时被吓到,你要体谅一下我,哪有你这么说话的,那么过分,我当然希望妈妈好,我是你大堂姐,说话好难听,还夹枪带棒,像话吗,向我道歉,我马上就要结婚,想一下对象,怎么了用你一个小屁孩说教。”
说话唯唯诺诺,话中的道理,叶佳昕不知道怎么形容。
她木着脸:“大伯母,你听见了,她以为,我在打你,对你见死不救,我看着婚事你在看看老鼠掏洞,那是越淘越多,你这女儿趁着在家里好好教教,可别像墙头上,刷石灰,最后白白生了一个女儿。”
说完之后,也不去看屋里的母子两人表情有多难看。
本来叶佳昕不想说这些,可看着叶红燕的蠢样,没忍住。
算了,她啊,白操心,有空还是留心一下叶高梁,也不知道是生还是死。
清晨,阳光透过纸窗射向室内,叶佳昕睁开惺惺眼。
新的一天,开始。
洗漱,吃饭一套下来,拎着篮子出门,野菜盖在上面,串门去。
“李婶,在家呢”
没人应,她知道,李婶一定是上工去,
她在门外叫一会儿,李婶的大儿子叶柏一脸疑惑出来,见到叶佳昕很高兴,拉着她进屋。
“你是叶佳昕小妹妹对不对,好几次听妈妈提起你。”
叶佳昕轻笑,上一次打架事情,她在一片可是很有名气,毕竟,大家亲眼所见她的真功夫。
“你是李婶的儿子,很高兴认识你”
李婶家和叶家差不多大,几间灰瓦农舍,小院中还有自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