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刑场上千被处刑的士兵哗变!”
“是远东军,两万兵士哗变,两位化神境将军控制了战争法器,对准了刑场。”
“各大仙兵中都有月将军旧部离队,正向刑场去。后勤官已经被控制,把守城门的天门将军带领三千仙兵,随时会打开城门,他们已经自发打开防御法阵,防着城内,同时传讯禹洲府,他们随时会反叛!”
“哗变仙兵大多向刑场而去,约莫二十万人,人数还在增加!月将军那些追求者没有参与,不过他们都带来了许多仙兵,不愿参与此事。”
“帝都来的两位元帅带兵前往城墙守城,子书元帅让属下给您带一句话,李家南京守护之职,兹事体大,让您无论如何留住月将军!”
朝刑场而去,仙兵接连禀报,却让东方连城如若前去赴刑。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
东方连城这位东境的统帅如若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这几年来,李天月已经将兵权逐渐割离出去。加之李天月自愿去偏僻之处居住,他也就任由齐云山唐淼肆意妄为。
却没曾想到今日这般大祸!
战场瞬息万变,乃至是军团之内都如此。整个东征军团都渐渐忘了李天月的威望,忘了李天月统兵之能,可李天月手中曾经带过的兵士,和战场上曾与李天月生死与共的仙兵、将领没有忘。
她只振臂一呼,东征军团瞬息二十万仙兵哗变!
“今日动乱,无论如何军心已然涣散。”
东方连城思绪万千,他神情一冷,“传令下去,唤各大军营,围困刑场!”
“是!”
......
“月将军饶命!”
“放了我,你是在反叛,反叛知道吗?!!”
“错了月将军,您的这些部下没有反叛,是唐兄指使我栽赃污蔑,不关我的事啊月将军!”
刚刚人满为患的刑场,闲杂人早已作鸟兽散。
那些跟着唐淼逼迫李天月的涉事者,无不被迅速镇压,被五花大绑的不再是李天月的旧部,而是他们。
周遭诸多将领皆是呼唤仙兵前来,也骇然望着刑场四面八方陆陆续续前来的李天月旧部,这李天月东征三百年不是说着玩儿的,即便是放出手上兵权,置了闲职,振臂一呼便可令兵营大乱。
一些将领聚集一起,远远望着刑场处,多有窃窃私语。
“这般统兵之能,怕是东征军中无人可及,几年过去了,属下兵士皆是闻声而来。”
“哼,这是造反,当真是走了一步臭棋,可惜了一美人,也可惜了要被她害死的仙兵咯。”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我也是在这东征军打了三百年的老将,三百年过去,老兵若非是在战场中死去,便是于城内老死,月将军这些部下无不是老兵,没有他们,东境早就告破,哎。”
刑场之内。
李天月统领部属一一前来,他们自发包围刑场,人人目光坚定,臂中绑着红丝带在刑场上飘摇,这是做好了要杀出东征军的打算。
李天月环视属下们一圈,还是曾经的军阵,还是一个个铁血的汉子。
多年前她放下兵权大抵是做错了,她以为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兵在瞬息万变的东征军他人麾下,至少能奔个好前程,她也好安心离开此地,可多数人却和她一样受着不公的待遇。
只听云空之上传来唐淼的声音,似从空间四面八方传递而来。
“月将军,你这是背叛东征军,大不敬。本以为叛逃者只有你那些部下,未曾想就连你也如此。多年同僚相劝,回头是岸吧月将军,凭您的功劳,我再在东方老将军面前求情,大可从轻处罚。”
唐淼炼虚之境,躲藏在炼虚空间之内。方才李天月暴起,也正让他惊慌失措了许久,那些仙兵用出法阵,越来越多人集结,就连他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如今再细细思量,反倒是面露喜色,暗道:“由始至终我也没得罪青云李氏,我只行刑,冒犯之语未出半分。到底是这李天月年岁小,差了火候,为了千名仙兵造反,无异于作茧自缚。只可惜,美人入手之事难办了。”
思绪间。
唐淼面色一变,只见刑场中,他那些部下被一一处刑!
无论如何哭喊求饶,李天月也没有一丝心慈手软,她甚至不准备让这些人提供什么证词。这其中,还有他从齐云山带来的众多弟子,和两位长老。
“月将军,你敢私刑?!!”
哪曾想,李天月看也不看云空一眼,只静静感知着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