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说完,大伙一哄而散。
而热巴则委屈地擦了擦眼泪抽泣道:“鸨母,呜呜呜,我,我……姐姐们说得对,反正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不如就把我卖了吧卖去上阳最好的青楼,说不定能让鸨母您得到一笔钱,用来东山再起。”
“你胡说什么呢?”
鸨母白了热巴一眼道:“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得这么水凉,就是让你陪那群臭男人睡的?”
“老娘说过,能取走你的初夜的男人,要么腰缠万贯!要么才高八斗!否则想都别想!”
说来也奇怪,大夏的妓院里豢养的花魁,虽然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长期的理财产品,但他们也的确像养女儿那般精心照顾。
但话又说回来,那些索要高昂彩礼的父母们,不也如同妓院老鸨那般将女儿视作一种理财产品吗?
不同之处在于,妓院老鸨卖出去的花魁,还真是纯正的全新一手货,而那些索要高额彩礼的父母卖出去的女儿,可未必是一手的。
这天,整个上阳县普通过节一般,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
百般无聊的老鸨和热巴两人也跟着去凑了凑热闹。
“这位老哥,发生啥事了?”
鸨母随便抓来一个百姓,好奇地开口问道。
“您是外地来的吧?告诉你们吧,是我们的县令老爷回来了!”
“哈哈哈哈!是啊!你们二位可有所不知,俺们县令老爷,那可是真正的青天大老爷!要是没有他,这上阳县的百姓还在吃观音土呢!”
老鸨闻言,眼珠子一转!
立马又开口问道:“那咱上阳县的县令对百姓这么好,家里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吧?”
老鸨子直接问到了重点。
而这位百姓一听,立马翻了个大白眼道:“瞧您这话说的,告诉您,我们县令老爷啊,不仅对百姓好,还特会赚钱!”
“您看到的,这上阳县一半的产业,可都是咱县令老爷投资的!”
“就这么跟你说吧,就是陛下的内库里的钱,都未必比咱县令老爷家里的小金库丰厚!哈哈哈哈!”
老鸨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又道:“那咱县令老爷今年多大岁数?”
“嗯……应该还不到三十,怎么?”
那百姓上下打量了一下老鸨道:“你还想给我们县令老爷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