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菱看了看手机,人回来了,咖啡也喝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不然我的舰船都到罗浮了,我还和你们才出匹诺康尼。”萱菱站起身来,再次被三月七和开拓者反手一把抱住。
萱菱:“……”
“萱菱别走,我们舍不得你……”三月七死死抱住她。
开拓者有时觉得没心没肺的自己还是很感性的,比如此时,看到眼前的萱菱时,她的脑海中浮现的一直是她乘着巨鸟和景元离他们越来越远的身影,那么决绝,那么落寞。
萱菱总是肆意任性的,但偶尔也会温柔,可是,她还从来没见过萱菱哭过。
只是不知为何,她的那个背影就如同在暗暗落泪一般。
萱菱几近无奈,只能放软了语调,“乖啦,等我忙完了来找你们打牌,很快的。再不放手——我就动口了哦。”
她开始磨牙。
三月七和开拓者立刻唰唰如同站军姿一般站得笔直。
“那你快回来哦,没有你在我活不下去。”开拓者无辜地向她装可怜。
萱菱向丹恒和帕姆告别后,又转向瓦尔特和姬子,假笑着咬牙切齿地说,“现在的孩子啊,精神状态似乎都不太好,要好好管教,打一顿就好了。”
瓦尔特:“……”
姬子噗嗤一笑,“冷静,还是孩子。”
公司的舰船的确极快,萱菱说来还没离开多久,就已经行驶了很远的距离。
青雀站在窗边似乎有些焦虑,头一次外出这么远又陌生的地方。
见萱菱从房间出来她便又笑了出来,“哎呀,要不是沾了萱菱小姐的光,恐怕我还没机会坐上公司这么豪华的飞船。”
“为了报答你,下一次打琼玉牌我会放水的。”她拍拍胸脯保证道。
“谁给谁放水还不一定呢。”萱菱傲娇地偏过头。
“对了,看到希言那小子了吗?”
青雀探头向隔壁看去,小声说:“好像在隔壁午睡。话说,希言先生是什么人啊?”
青雀一直试图跟他聊天,但自从萱菱突然离开后,他的表情就有些阴郁,虽然还是很礼貌,就连笑容也那么破碎,实乃美景。
可惜聊着聊着他就说困了,明显就是借口。好歹是出自心眼子贼多的太卜司,青雀自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
“你看他像是什么人?”萱菱不露声色地浅笑。
没想到希言这小子在哪里都能吸引人的怜爱,也许这就是狐狸的特性吧。
“嗯……我看他像曜青仙舟的一个世家少爷。”青雀若有所思地说。